今天,我一進教室就覺得不對勁,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問李白:“今天是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還是……為什麼大家都用這麼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啊?”
“還不是昨天陸勁風那番話惹的。你到底姓什麼?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姓顧啊,跟他也確實是兄妹!”
“那陸勁風姓陸,你們怎麼可能是兄妹啊?”
“他跟爸姓,我跟媽姓,當然就不同姓了啊。”
李白在一旁作冥思苦想狀,我估計以他那智商,沒有十分鍾是想不明白的。
午飯時,文雯跑過來問我:“你和陸勁風昨天去哪風流了啊……你們也真夠大膽的,竟然公開逃課。昨天你們走後,眼鏡(物理老師的外號)才發現受騙了,但又不敢上報,氣的他差點沒把手裏的粉筆捏成粉末!哈哈,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什麼風流?!!什麼逃課?!!昨天陸勁風說的都是實情,我媽確實住院了,我們也確實是親兄妹!”
“什麼?親兄妹?!”文雯嘴巴張大得都能吞下一隻老鼠了,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沒錯,是親兄妹。”於是,我把早上對李白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那為什麼你們要說是情侶呢?”
“還不是開學那天,我害陸勁風被老媽罰,他為了報複我才這麼說的。”
“哦,原來如此。——那你媽媽現在怎麼樣了?嚴重嗎?”
“醫生說,熬過今晚就表示度過了危險期,很快就可以醒過來的。”談起媽媽,我的心不免又有些沉重了。
“哦,對了。昨天教導主任說下周進行第一次摸底考。”
“這麼快啊?我還沒怎麼準備呢。”下午的課我聽的特別認真,我應該好好努力,這樣才能讓媽媽安心養病。
放學後,我和哥回家,拿了幾本筆記,洗完澡又換了套白色運動服。吃完晚飯,我又拿了媽媽的幾套換洗衣服,我們就去醫院陪媽了。第二天早上,媽媽終於醒了過來。醫生說,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再住一個月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