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死了!?那無助的感覺——墜落著,慌亂中目光竟搜尋不到任何意味“停止”的標識!……
我猛地坐了起來,一身冷汗!原來隻是一場夢。
躺在我身邊的女子顯然被我的動作吵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嗡嗡地問到:
“怎麼?想要了?”
“不!”我喘著氣,身體冰涼冰涼的。想想這幾日做的同一個噩夢,我不禁擔心起來:不會暗示著什麼吧?
我努力想去記憶夢中的情景,可是——徒勞!我知道是同一個噩夢,我還記得夢中的我害怕、無助、悔恨、絕望……但我無論如何也記不清夢中的情景了。
我輕歎了口氣,不想給快要爆炸的頭增加負擔。好像記起什麼,我回頭看了一眼,她正側著身子輕聲打著呼嚕,顯然又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
我俯下身去,試著把嘴唇靠近她的麵頰。借助窗外微弱的燈光,我依稀看到她打鼾的唇口吐著唾泡,而那股女子特有的腥騷味順著晚風毫無忌憚地撲鼻而來!我馬上聯想到死魚的表麵和細菌病毒相關種種……惡心再次湧上喉嚨!我抑製著想吐的衝動,隻好再次放棄。
無奈地躺下,我想到身邊各色男女的愛恨情仇。真實的、虛構的、讓人為之瘋狂吟唱或咒罵的……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竟淪落為這麼不可理喻的堅持。虛偽!我隻能這樣解釋,雖然我隱約感到自己的特殊。但我真不明白,人們為何總把滿足和幸福與異性相聯係,而不像我這般坦誠——所有的欲望從不尋求與之相關的琳琳種種來解決。
我不解地看了看身邊這位女孩,我記得她16歲,剛出道,中專生……這些都是她招攬客人的招牌。“16歲”表示她可以滿足一部分男人那“摧殘=極樂”的性-欲哲學;“剛出道”或許會使男人們閃過那麼一個念頭,當然是和“處-女膜”這一讓我感到惡心的名詞脫不開幹係;至於“中專生”的標榜,是否會提高男子下-體的興奮度呢?……我一直在想這些問題,因為我看過毛片和相關書籍,我驚歎人類有這麼多虛幻的理論和實踐。我不明白身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為此沉淪。畢竟“愛”和“性”在這個校園裏是這樣的泛濫而難纏。正如我的舍友鄭哲摯,他那痛苦的滋味是什麼呢?或許排除“性”的因素,我隱約能夠理解那種心情,就像和他在一起時讓我感到的那種安詳的感覺……
再次醒來時女孩正坐在床上,一絲-不掛。她伸了個懶腰,用雙手滿足地拍拍臉頰。
“啊!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地睡一覺了!”她顯得有點陶醉,“你真的不做麼?”突然轉過頭,她有點愧疚地看著我,右手橫壓著胸部,左手則表演著手-淫的動作。
“我什麼都不想做,你走吧!”我厭煩地翻過身子下了床,光著腳走到洗手間。我的頭膨脹得要命,對著鏡子:
“你走吧,告訴李老板,我玩得很開心,這樣他會多給你幾個小費的。”
想想“李老板”這個詞,我不禁微微笑了,這小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