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臉色巨變,紛紛使出各種手段。
有人體外真氣凝聚成鍾……
有人拿出法寶擋在身前……
有人直接轉身散腿就跑……
然而,無濟於事!
每一柄小劍仿佛是會追蹤一樣,直直地進入每一個人的丹田,然後爆炸開來,將丹田完全攪碎。
完敗!
一劍敗之!
旁邊很多人震撼得全身發抖,然而不敢說話。
這等手筆,哪怕就是九重樓高手,都未必能夠達到吧!
鍾神秀冷冷一笑。
這些人想要毀掉自家媳婦的丹田,就先將他們的丹田給破碎了吧!
“再借一杯茶!”
他再次引動一杯茶水,化作水龍小劍,故技重施,直接割碎了那些侍衛和高手的喉嚨。
一劍斬之!
鍾神秀冷冽道:“一劍敗你們,一劍斬你們,說到做到!”
場下眾人無一敢動,麵麵相覷,隻能看著鍾神秀在這裏施暴。
最後鍾神秀看向了上首的葉天北,似乎想要動手,然而下一刻就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殺了你,我都擔心你那彌漫著臭味的鮮血濺在我的身上,本公子有潔癖,留你一條狗命!”
“按照規矩,再過幾天就是年會了,到時候敦煌各方要員彙聚於此,再將你就地正法不遲!”
“讓整個敦煌城都看看,家主大人當年當地收養了個什麼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鍾神秀說完,摟著葉傾城的纖腰,慢慢地向著宗祠外麵走去,所過之處,人們紛紛避讓。
儒雅書生的模樣,卻硬生生走出了螃蟹的霸道感覺!
看著鍾神秀走了出去,葉天北隻能黑著臉招呼其他人退下,隻留了幾個宗族裏麵的核心人物在宗祠裏麵。
下一刻,宗祠裏麵陡然出現一個妖媚的女子,身材豐腴火辣,麵容嫵媚動人,穿著輕紗長裙,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美肉。
若不是重要部位還有褻衣褻褲打底,恐怕這長裙與半裸無異,勾得在場的男人無一不是口幹舌燥。
這是一個讓男人聯想到床的女人!
一個字,騷!
然而場下眾人無一敢直視她,都是紛紛低頭俯首:
“參見白門樓主!”
女子的聲音帶著濃濃魅惑之感,仿佛是情人的呢喃與呻吟一樣,卻吐出了兩個非常冷漠的字眼:
“蠢貨!”
“一個小小的葉家贅婿都攔不住,若不是我最後放出一縷氣息出來,你們說不定就被清理了!”
場下權貴一個個都是額頭冒著冷汗,麵對女子的氣勢感到陣陣無力抵抗之感,紛紛認錯。
“多謝樓主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必定結草銜環以報!”
“我等有罪,還請樓主責罰!”
白門樓主毫不客氣坐在宗祠主位,光滑白嫩的大長腿隨意搭在扶手之上,裙擺滑落,露出好大一片雪白:
“葉家家主這次把大多數親信帶走,城主大人又花了好一番心思把他剩下親信排擠到外地,指望著你們先毀了葉傾城的丹田,結果你們就這麼給我辦事?”
“後麵葉傾城帶著那些親信回歸,完全可以和你們分庭抗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你們何用?”
葉天北看著白門樓主的撩人姿態,眼中閃過濃烈的火熱,不過心頭此時更多的還是對鍾神秀的憤怒和怨毒。
他眼神之中滿是仇恨:“樓主,那鍾神秀不過是一個廢物贅婿,此前誰也沒有想到他連我師尊都可以斬殺!”
“廢物!”
白門樓主輕紗一揮,真氣鼓動,直接將葉天北撞飛,不屑地看著這個葉家所謂的天才人物。
“推卸責任!”
“城主大人謀劃葉家玄鐵礦場這麼久,你們若是成功,自有一番功勞,但要是失敗,就別想有好下場!”
葉天北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絲毫不敢怨懟,低頭道:
“我等必定盡心竭力,庶竭駑鈍,為城主效力!”
“剛才鍾神秀提及的年會,正是一個不錯的時機,我等若是公然挑戰葉傾城,將她逼下擂台親自一戰……”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到時候隻需要尋找兩三個高手,就可以解決他們!”
白門樓主微微點頭,沒有多言,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
葉天北陰沉著臉站了起來,揮了揮手讓這些人全部退下。
閉目感應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變得從容不迫,絲毫沒有剛才的悲憤,喃喃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既然大家都在算計,那就看看誰能夠技高一籌吧,葉家,是我的!”
此時他身上的氣勢蓬勃而出,儼然超過了剛才的大長老,竟然是一位六重樓巔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