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曹將軍的夫人。”
青年繼續微笑著問道:
“那不知夫人現在可還在鎮子上?”
“在的,現在就在林員外府上住著,估摸著還得過些天才會回去。”老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老人說完後,青衣青年的笑意更濃了,
綠衫青年一看自己堂兄這表情,心道:
“壞了!”
“那幾位公子沒事了的話老奴就先忙去了哈,幾位公子有事再叫我。”
老人家見這青衣公子不再提問也就繼續去忙去了,出了客廳剛收拾完幾位“客人”的床鋪突然想到:
“我在這那麼小聲的自說自話,那青衣公子是怎麼聽見的,可真是稀奇。”
沒等老人家想明白,他的胸口就已然炸開了一朵“血花”。
“中年人”快準狠的將他的長刀插入了老人的心髒,老人還沒意識到就已經失去了生命。
而在旁邊的客廳裏,老人的孫子也早已倒在了血泊中,喪失了生機。
青衣青年依舊微笑著在小孩的屍體旁喝著茶,白衣青年也仍然熟視無睹的保養著他的長槍,
綠衫青年長歎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
拿著長刀的中年人快步出了屋子……
當鎮子裏的其他人還在一片祥和歡樂的景象之中幻想著“明天”的美好的時候,
那血紅的“殺戮之花”在這個平凡小鎮的夜間靜悄悄的綻放了。
……
北疆城城主府,
侍衛匆忙的穿梭在城主府裏尋找著城主胡冬青,
而微胖的中年人正愜意的坐在後院的亭中,懷裏摟著他新納的“小妾” 。嬌俏柔軟的美人兒靠在懷中,散發著獨特的誘人的“香味”,迫使胡冬青不住親了上去。
“啊,大白天的,你要死呀。”那“嬌豔欲滴”的美人略帶嬌羞的嗔道,隨後輕輕的推開了胡冬青。
這一推一嗔,使得胡冬青愈發的“瘙癢難耐”,他又忍不住的想要“香”上去,
\"我的乖乖,這隻能怪你實在是太誘人了。\"
胡冬青看眼前“美人”白裏透紅的耳垂,
“想來咬住一定十分美味u0027”。
剛想用他那厚重的嘴唇“含”上去,通報的侍衛找到了他們。
“城主,有要事相報。”侍衛喘著粗氣,顯然是馬不停蹄的跑過來報信的。
“真沒眼力見,沒看見我正在辦u0027正事u0027嗎?”
胡冬青被攪了“雅興”,多少有些不悅,讓邊上的“女眷”都退下後,他理了理衣服問道:
“說吧,什麼事這麼慌張。”
“今日清晨,輪巡的軍士來報,說在我們北疆城邊上閩興鎮遇襲了。”
“哦?竟有這事?傷亡如何?查出來是誰幹的了嗎?”胡冬青端坐了起來,這確實不是一件“小事”,這離北疆城不過20餘裏,不知是哪的“山匪”膽子居然這麼大,這動手都動到他頭上來了。
“全……全死了,還未查明是哪方幹的。”
“你說什麼?“那麼大個鎮子,幾百號人全都死了?””胡冬青驚的瞪大了眼睛,瞬間站了起來。
“屬下也覺得匪夷所思,特意去閩興鎮裏探查了一番,所有記錄在冊的注冊民都能找到屍體,整個閩興鎮確確實實是無人生還。”侍衛想起那個遍地橫屍的場景,也覺得毛骨悚然。
“啊,這閩興鎮在我們的腹地,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到底是哪個幹的?查!給我趕緊查!”胡冬青隻覺得後背發涼,這閩興鎮離這“北疆城”實在是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