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真愛幾何(1 / 2)

淩月和林毓軒已難分難舍。

林毓軒的腿也逐漸痊愈了。他們開始經常晚上找機會出去在一個環境優雅的飯店一起共進晚餐。各自跟家人撒謊說是要加班,或是要陪客戶。兩人一起開心吃喝,一起濃情蜜意,然後,難分難舍地各自回家。

有時,林毓軒會深情地,試探性地提出要求,“不想讓你回去了,我們去開個賓館吧。”淩月都為斷然拒絕。她是一個傳統觀念特別強的女人。她愛林毓軒,但是她無法說服自己,她無法在自己老公和兒子的眼皮底下去和另一個男**。或者說,她內心更喜歡的是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林毓軒的愛,滿足了她內心渴望被愛的需要,所以她徜徉其中,難以自拔。

每當這時,林毓軒便不再強求,失落地送她回家。但他不能怪她。林毓軒有時候靜下來也在矛盾和糾結,想想自己的兒子和同甘共苦的妻子。他內心是自責的。他有時會在心裏問自己,你能舍棄老婆和兒子,去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生活嗎?他覺得自己做不到,他首先是舍不得兒子,對於老婆,這是一個淳樸的女人,他也狠不下來心,讓她無故受傷害。但一想到淩月那聰慧明媚的臉和深情的眼神,他的心就又開始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於是,他對自己說:順其自然吧,聽天由命吧。

他們兩個一起,互相欣賞,攜手並進。互相出謀劃策。感覺是那麼的甜蜜和神彩飛揚。有時林總需要一個人出差,他就把工作都交待給淩月,他一百個放心。每次出遠門回來,他都會給淩月捎些小禮物。淩月喜歡絲巾,有次去杭州他就給淩月買了個漂亮的絲巾回來。冬天冷,他就給淩月買了副羊皮手套。還有什麼精美的小首飾,小擺件。有小貴,也有便宜的,不管價格如何,這份把淩月放在心上的情意,讓淩月心裏很感動和溫暖。她在嗔怪他亂花錢的同時,甜蜜地將小禮物一一放在一個小盒子裏保存著。

過幾天就是淩月的生日了,林毓軒非常想和淩月兩人一起單獨慶祝。而且,他一直有一個特別的禮物要送給她。但他知道如果他直接約淩月,她肯定會拒絕,而要回家的。於是他想了一個辦法。

淩月生日前一天,林毓軒用比較鄭重的口氣和淩月說,明天有一個重要美資客戶有購買設備的意向,要我們前去談談,我英語不好,得由你一起翻譯。淩月本想和家人一起慶祝生日的。兒子一直嚷嚷著要吃媽媽的生日蛋糕的。為了公司的利益,淩月還是默默地同意了。第二天,他們一起去了相臨一個F城市拜訪了一個客戶,普通的客戶回訪而已,沒有林毓軒說的什麼重要大客戶,林毓軒解釋說,那家大的美係客戶因有事突然取消拜訪行程了。所以就改為回訪這家客戶了。淩月說,那我想今天趕回去。林毓軒說,回去天都黑了,晚上光線不好,我又近視,開車太不安全,我們就住下吧。明日再回。淩月想了想,就再沒有強要求。林毓軒開車帶著淩月來一家精修精致的飯店。路上聽他打了個電話,說什麼一會就到,準備上吧之類。來到布置精致的小單間,菜都點好上齊,中間放著一個精美的生日蛋糕盒。淩月,終於明白,這是林毓軒精心安排的。她還以為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呢。由最初不能回家的失落變為一份感動。林毓軒把站在門口發愣的淩月,扶到坐位上,然後自己坐到對麵。深情地和淩月說:“淩月,生日快樂!我就是想把你約出來,隻有我們兩個一起慶祝你的生日。還有,我有一些話想對你說。我知道,如果在我們的城市,你肯定會要回家的。所以,騙了你。對不起。我就是想創造一個不幹擾我們的環境。你會怪我吧?”淩月婉爾笑了一下,說:“不會怪你的,誰讓我也喜歡你。”林毓軒開心地笑了。他先插好小蠟燭,並用打火機點。然後對淩月說,許個願吧。淩月許了個願。兩個人一起吹了蠟燭。林幫她切了一塊。隨即打開了一瓶紅酒,給兩個人都倒上。舉起杯說,來先幹一杯。生日快樂。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快樂。”說完一飲而盡。淩月,幸福地說了聲“謝謝!”平時就不勝酒力,所以她就隻喝了一半。林毓軒從包裏拿出一把車鑰匙,說:“淩月,這是我送你的禮物,車我已讓人開到公司院裏。以後,你上下班,辦個事都方便。”淩月非常驚訝,她沒想到林毓軒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她急忙說:“這個禮物我不能接受。太貴重了。”林毓軒說:“淩月,這真得是我的心意,你在我的公司這麼賣力,無論與公與私,這輛車都應該送給你,這樣你工作起來,也方便許多。這樣提高了效率,你就能給我多賺錢了。還有,你是一個真得讓我心動的女人,今生無緣做夫妻,能就這樣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也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我也知足了。真心希望你能收下。”然後,就把鑰匙放到淩月的手裏。淩月雖為難,卻也感動。都說一個人真愛一個女人地會為她花錢。淩月雖不是一個特別物質的女人,但這個大手筆的禮物,還是讓她看到了林毓軒的情意有多深。林毓軒似乎看穿了淩月的想法,握著她的手,把鑰匙合在她手裏。語重心長地說:“人生短暫不易,不要想太多,跟著我們感覺走,別給自己帶那麼多的枷鏈,好好享受屬於我們兩人的愛情吧。”林毓軒又給兩人倒上酒。淩月,我們今天,兩人不醉不休。幹杯!說完一飲而盡。林說,“淩月,我喜歡你,當年,第一次見人我就喜歡你。但你那時總是帶著一點高傲,讓當時一窮二白的我,感到一些自卑。我當時有把你當女神的感覺。我一直以為,你對我不感冒。當年你從新加坡回來,我們一起吃完飯,你自始之中沒有以我表露半點的好感。其實,那時我跟我現在的老婆,才隻認識兩個周。根本沒有什麼感情,當時你有半點的暗示。我就會請求你為我留下了。可惜你沒有半點表示。我是一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怕自己再跌份。就什麼也沒表示。就這樣放你走了。我低落了好一陣子。對自己說,既然無緣,就要死心。慢慢放平心態和我現在的老婆,好好相處,直到結婚。說不上是不是幸福,反正就是感覺生活象一杯白開水,無滋淡味。自從又遇上你。我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一次一樣,充滿了生機。”淩月聽著,淚水不停滑落。說:“真是造化弄人。為什麼,當年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不說這些,如果當時,你說了這些話,生活就是另外一番光景。我也不用在婚姻中,委屈求全了。”倆個人,喝著,述說著。最後都喝得有點微醉了。特別是淩月本來就不用酒力,已經有些感覺飄了。林毓軒去結了帳,扶著淩月,來到就在旁邊的帝都大酒店。開了一間雙人大床房。一進房間門,林毓軒反手關上門,兩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親吻起來。他們互相用力地吮吸著對方的唇,對方的舌。淩月嬌喘著,軟綿綿地倒在他的懷裏。林毓軒用一個手扶著淩月頭,一個手用力地撫摸著淩月那豐滿的身體,他們感覺象要被一起融化在對方的身體裏,又象有一團火要燃燒起來。林毓軒一把抱起淩月,把放在那寬大的床上,他們又緊緊緾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的衣取服,都被扔得到處都是。林毓軒忘情地親吻著淩月的眼,唇,頸,雙手握住她那豐滿的雙乳撫摸著。之後,他用嘴當武器,一路直下,先咬住了她那紅潤的**。接著一路直以下,經過小腹,停在那兩腿之間,就在淩月激情難耐之時,林毓軒象戰士一樣,挺進她的身體。最後,兩人一起,達到了登峰造及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