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鬆旭這人還真看不出來還是個好客的人,把我們領進屋就從外麵的超市裏搬來一大箱酒,他還真想把我們大家給灌醉啊?蘇果和應鬆旭兩人一唱一和的,儼然一對小夫妻。咦?他們倆什麼時候化敵為友了啊?奇怪。
“阿濤,來幹一杯。”應鬆旭舉起酒杯高聲道,感覺有點醉了。
“阿濤???”我和蘇果也包括歐陽濤本人都有點吃驚。啥時變成阿濤了?
“哦,幹杯。”歐陽濤顯然也愣了一下。
“醉了醉了。”蘇果勸應鬆旭道。
“我沒醉,難得跟學校裏的鋼琴王子一起喝酒,就要喝得爽快。對吧?阿濤。”應鬆旭左一句阿濤右一句阿濤的,說得蘇果擔心死,看來是真的醉了。酒量也太差了點吧,才喝了沒幾杯就倒了。應鬆旭做著欲吐狀,感覺隨時就會遭殃,隨時就會狂吐。
我們都停了下來,把應鬆旭給硬拉進了他的臥室,這全靠歐陽濤幫的忙,我和蘇果兩個人根本不行,喝醉的應鬆旭像頭豬一樣那麼沉,平時看他瘦瘦的,倒也沒怎麼會想到這人的分量還真不輕。把應鬆旭扛進了臥室,歐陽濤就打算要走了,我可能也剛剛喝了點酒的緣故,硬拉著歐陽濤不要走,再留下來喝酒。
歐陽濤也覺得我有點醉了,蘇果從應鬆旭的臥室裏出來,也嚷著要繼續喝。歐陽濤頓時有點火了:“怎麼搞的,一個個喝得醒不醒的,醉不醉的,真麻煩,”緊接著,他又自言自語起來“怎麼辦?難道把他們倆丟在這裏一個人回去嗎?那怎麼行,太不負責任了。”我們倆仍舊不理他,幹脆我和蘇果兩個人對喝起來。
歐陽濤看著我們倆頭痛,就對著我們喝道:“你們的鑰匙呢?真麻煩的兩個家夥。”
“在……在這裏。”我亂七八糟地掏著鑰匙,沒拿穩,不慎掉到地上去了,於是迷迷糊糊地趴到地上去了。歐陽濤過來,把我的人拉起來拾起地上的鑰匙。我和蘇果兩個人像酒壇一樣痛快地喝著,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隻知道蘇果倒下去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歐陽濤學長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啊?”
早上醒來的時候,頭有點痛,發現自己和蘇果都睡在自己的床上,睡眼惺忪地看到鬧鍾的指鍾已經指向了八點半了,我一驚忙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喊:“蘇果蘇果,快起來,不好了,已經是八點半了,遲到了!”
“你激動什麼?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的,不然我早激動了,還輪的到你啊。”蘇果沒睜開眼,隻是翻了個身繼續睡。我一聽蘇果的話,也“咕咚——”一聲重新越進了被子裏。
早上起來去陽台伸懶腰的時候,發現一股怪怪的味道,聞了聞,好象是從隔壁應鬆旭的房間裏傳出來的,我忙喊蘇果過來聞聞,蘇果一聞就激動起來:“糟糕,這家夥在煮什麼啊?一股焦味。”說著就衝出了自家門,衝進了應鬆旭的門,我也後腳跨出前腳跨進地跟了出去。衝進應鬆旭的門,發現裏麵沒人,廚房裏的鍋裏煮著不知是什麼東東,那股焦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蘇果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去,趕忙把煤氣灶給關掉,把鍋拿到水龍頭用水衝。正這時,應鬆旭也剛好趕到,看到蘇果把鍋放到水龍頭就不明情況地衝了過來:“你幹什麼啊?那是我煮的黑米粥,很有營養的,也很貴的,你怎麼能把它給倒了呢?”說著就奪過蘇果手中的鍋,手被燙了一下,又不小心鍋掉到了水龍頭裏,燙得應鬆旭“哇哇……”亂叫。
“喂,別好心沒好報好不好,你煮著東西人到哪去了?你家遭殃會禍害到我們家的好不好?你看看你煮得什麼黑米粥的,都隻剩下一股焦東西了,哪裏還是一碗粥啊?我幫你把煤氣關了,別好心當成驢狗肺!”蘇果的倔脾氣一下子又提了上來。
應鬆旭看了看鍋裏的黑米粥,果然已是一堆垃圾食品了,欲作哭狀:“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那可是我媽特地給我捎來的黑米粥啊,很有營養的,也很好吃的。”
“堂堂男子漢竟然會為幾粒黑米粥而掉眼淚,你羞不羞啊。”蘇果又來了一句刺激應鬆旭的話,把應鬆旭給激了起來:“我哪裏掉眼淚了,這叫有愛心知道不知道,哪像你,一副臭脾氣的樣子,哪裏還像個女孩哦,簡直比男人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