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住的地方,蘇果還沒回來,肯定是到哪鬼混去了。我放下小提琴就往沙發上坐,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了。看到放在桌上還沒喝完的半杯水,蘇果應該回來了啊,那人呢?喔!~~該不會又是在隔壁了吧,那他們兩人……我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副他們撕打在一起的畫麵:蘇果一手死抓著爆炸頭的頭發,一手抓著爆炸頭的耳朵,爆炸頭則拚命地想保護自己的頭發和耳朵,但都無濟於事,就這樣兩個人在地上糾纏著,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的交響樂。我想到這裏,屁股“噌——”地坐了起來。太可怕了,我又該怎樣勸架呢?難不成被他們兩人一不小心成了出氣筒,那在那種場景中的我肯定不麵目全非才怪。
想到這,我使勁地搖了搖頭,像裝了電池的風車搖動頻率達到每秒300下。趕緊放下那半杯水衝了出去,隔壁緊關著門,怎麼半怎麼半,難道他們互相私殺還怕有人打擾嗎?不行,我得想辦法進去,既然決定了要私殺就肯定不會給我來開門的,肯定會把我拒之門外。
怎麼進去呢?用頭撞撞看,不行再想其他的辦法。我向後退了十來米,雙眼一閉深呼吸,鼓了億萬分的勇氣衝了過去。沒想到那門是虛掩的,這一撞也把我直撞進了客廳,由於衝刺過度,也導致我慣性過度,直接撞到了對方的桌腳才停了下來,沒把我撞個腦振蕩已經是十二分萬的感謝了。
等我睜開眼卻看到他們倆猶如兩尊雕塑堅強地屹立在戰爭場上的東西方,似等待著各自的將領發號施令;又似乎是為保護各自領土的完整而不分晝夜地敵視著對方,不敢輕易妄動;要麼就是想要奪家產似得互不相讓……我也不知道,總之兩人就那麼地站著,但絕對不會是深情地對望著。
“韓依然,你幹什麼這樣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蘇果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就停了下來,爆炸頭看蘇果放手了也鬆懈了下來。
蘇果把我從地上給扶了起來,這家夥的桌腳也真夠硬的,把我的頭撞出了一個大包,疼得我要死。我邊揉著疼的部位邊起來:“我是來勸架的,你們兩個都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這個臭小子本姑娘兩下就搞定了。”
“什麼哦?我好好的在吹雙簧管,還沒搞清楚情況你就衝了進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哪有像你這樣沒禮的人的。早上也因為你害得我遲到,我以前從來都不遲到的。”
“是你好不好,我也被你弄得遲到了好不好,我以前也是從來都不遲到的,每天早上的時間我都是計算好的。”
“好了好了,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們到此結束了好不好,再這樣爭吵下去,我看這間屋子就要倒塌了,要知道你們倆的爭吵聲比美國的□□還威猛,足可以殺死我的。”我忙著兩頭勸架,真是一件很辛苦的活,而且最要命的是還沒工資。
“誰跟她吵了,我好好的在吹雙簧管就呼地闖進一個神經病,沒把我殺死已經是上蒼給我的恩賜了。”爆炸頭委屈地說。
“我才不跟你計較呢,本姑娘還沒空呢。”
“是你好不好!”
“是你好不好!”
……
又是一陣激烈的辯論賽,幸虧我的心藏健康,不然最後受傷的人肯定是我。嗚呼哎哉。
我強硬地把蘇果給拖回了自家屋,不然戰爭最後受傷的人肯定是慘不忍睹麵目全非,可能連屍體是誰的也認不出來也有可能,那還要到公安局去做DNA鑒定,又要花費一大筆的冤枉錢不是很不合算嘛,那麼在戰爭開始前就把戰爭的導火線給切斷不但保住了一大批可貴的生命還節省了一筆豐厚的人民幣,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而這個辦法也一定是我韓依然才能擔當此重任的!太厲害了,韓依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