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行晏怒道:“要人攻略又要人保持那種犯賤德行,除非江肆他自己犯賤,不然怎麼可能?”
係統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哦~隻要不違反規則就可以。”
沈行晏好奇道:“我要是違反會怎麼樣?”
係統好心道:“你可以試試喲~”
沈行晏偏偏就看不慣這個係統,道:“試試就試試。”
沈行晏不知道沈尚卿對江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從下人口裏得知,他貌似是一個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這一點,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樣。
於是乎,他又拐了一個丫鬟,狗改不了吃屎道:“好姐姐,你可知江肆現在在哪裏?”
丫鬟羞著臉答:“在清裕齋的書房。”
“可勞煩姐姐為我引路。”
丫鬟自然應允,領著沈行晏還未到了清裕齋。遠遠的看見房前站了兩名帶刀侍衛,不苟言笑,看起來很是嚴肅。
丫鬟停在原處道:“二公子,少主子不喜沒有傳令貿然打擾,奴婢就隻能送您到這,二公子是貴賓不可同日而語,奴婢就先行告退。”
沈行晏笑道:“勞煩姐姐。”遂孤身闖進龍潭虎穴。
剛至門前兩名侍衛畢恭畢敬的行禮道:“沈二公子。”
沈行晏笑得十分可親道:“二位哥哥,我來找江肆。”
侍衛們被這句“哥哥”轟得外焦裏嫩,猶然立定不動,道:“少主此時不便見客,二公子見諒。”
沈行晏故意扯高嗓子踮腳嚎道:“是不便見還是不敢見我,江伯伯邀我過來做客不就想促進我和小江肆的感情日後好互相幫襯麼?你們這樣攔著我豈不是白白浪費江伯伯的好意,又置江伯伯於何地。”
侍衛對沈行晏大言不慚的“小江肆”頗為畏懼,垂首道:“少主人有令,屬下不敢不從,沈二公子通書達禮還請莫要為難我們做下屬的。”
“通書達禮?我?”沈行晏指著自己兀得大笑起來,“不錯,我是什麼人,平京侯之子,怎麼可能為難你們。”
他扯開了嗓子衝裏麵喊道:“小江肆~我是來道歉的,真不見我一麵?”
屋內沒有動靜,門口的兩人也一個比一個為難。剛才那般喊鬧相必江肆在裏麵也知曉沈行晏到來了,既然不願意開門他也不強求,就著院前的台階一屁股坐了下來。
“沈二公子這是做什麼?”常年麵不改色的兩位侍衛頓時慌神道。這位爺可是自家將軍的貴客,雖說少主是不待見他,可要是讓將軍從旁聽了去,免不了他們去處置營裏走一遭。
沈行晏不解的看著兩人道:“等江肆出來啊,我不打擾他等他也不行嗎?”
侍衛麵麵相覷,犯難道:“二公子你千金之軀坐在此等齷齪地方,實在是有損公子顏麵。”
聞言沈行晏更加疑惑。一個梯子也能齷齪?
“那請我進去坐坐?”
侍衛的臉色更糟糕了。
“看吧,你們又不同意。”
“沈二公子……”
沈行晏托著下巴坐回去,道:“別吵。”
侍衛不得法子,隻有進去找江肆。
“少主,這……要是將軍知道了……”
江肆回想剛才沈行晏那句“好哥哥”和自以為是的“小江肆”,心裏一陣窩火,心道:“誰讓他叫我小江肆的,還好哥哥,他屬雞的嗎?”
“讓他坐,愛坐哪坐哪,坐大街上也別管。”
於是沈行晏當真無所事事的坐到了晌午,江肆一次也沒出門。
“可惜不能急於求成,不然我非得爬屋頂上掀了他的瓦不可。”
“上房揭瓦這事,不算ooc吧。”沈行晏看了眼屋頂,係統沒有半點反應。他心中竊喜,看來是可行之道。
說幹就幹,他和侍衛剛道別,兩位侍衛均是鬆了一口氣,才走了一位的進去通報道:“少主,沈二公子走了。”
江肆微有詫異道:“今日這麼安分?”
他剛感歎完,門外剩下留守崗位的侍衛驚呼道:“少主!”
江肆輕掀眼皮道:“一驚一乍成何體統?”
他從書房出來,不料一眼就看見沈行晏不知從哪裏裹了件大紅色的薄絨長襖剛爬上院牆,正翹著腿坐在上麵。
清裕齋這間小院前種了不少杏花樹,此時結滿了杏花。經風一吹抖了不少花瓣下來落在沈行晏身上。
春風得意,花滿頭,足風流。
“喲~小江肆肯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