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查到什麼了?肖樂給自己辯護了嗎?”我問程德亮。
“我們現在隻是抓捕了肖樂,還沒有審問他呢。”程德亮說。這時警察小王進來了。“發什麼事了嗎?”程德亮問。“我們找來這家工廠的三名員工,幫助我們調查案件。”小王說。我心想,這三人提供的信息或許對偵破這件案子有所幫助。
我們三人走出現場,見到那三人。那三位員工的名字分別是李強圖、穀城、侯進。其中李強圖和穀城穿著工作服,隻有侯進一人沒穿。我首先問候進,“你與你們老板有什麼矛盾嗎?”
“雖然老板平常對人刻薄,幾乎工廠裏的每一位人都遭受過他的批評,有時候還拖欠工資,但是我還沒有到殺他的地步。”侯進說。另外兩人也點頭稱是。
“你們見肖樂與你們的關係怎麼樣?”程德亮問。
這時,李強圖回答說:“我之所以來協助你們破案,是因為我知道一件事或許與這件案子有關係。”
“什麼事?”我和程德亮異口同聲地問道。
“在兩星期前,我來這裏交一份文件,當我走到門前時,我聽到肖樂和老板正在吵架,而且非常激烈。當時我就奇怪,肖樂平常非常軟弱,怎麼會和老板吵起來了?現在肖樂被當做殺人嫌疑人被抓,我想這會不會有什麼關係。”李強圖說。
“那你聽到他們都說些了什麼?”我問。
“都過去兩個星期了,我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
“你再努力回憶一下。”程德亮說。
“我記得老板好像說‘有種什麼你告我去,在這跟我鬥算什麼男人。’用一種嘲笑的語氣說的。”李強圖說。
看來這件案子的確與肖樂有關係,而且到現在為止,他的嫌疑最大。但是,現在還是不能下結論,因為疑點太多了。
“穀城,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問。
“我之所以被叫來,是因為我是最後一個見到老板的人。”穀城說。
“你最後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在今天上午九點五十分左右。”穀城回答說。
“的確經過法醫鑒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九點四十到十點十分之間。也就是說,死者出去了一趟又馬上回來了,然後就被別人殺了。小王你馬上去調查一下,死者在出去的時候與什麼人交往過。”程德亮說。
小王立刻動身,跑去調查了。
“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什麼表情?他對你說過什麼話沒有?”我問。
“其實我是在遠處看到的他,他沒跟我說什麼話。不過他走路時低著頭,還戴著墨鏡,好像在想什麼事。”穀城說。
那就奇怪了,今天上午陰天,有戴墨鏡的必要嗎?還有為什麼要低著頭走路,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讓像他那樣驕橫跋扈的人低著頭走路。案子越來越撲朔迷離。這時我發現侯進的腿正在顫抖,他好像非常緊張,漸漸地恢複了正常。他到底在緊張什麼,難道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為什麼不說出來?我正想問他,又想他肯定不會回答,所以沒有問他。
“你們要是覺得還有什麼事情與這件案子有關盡管說,不必忌諱。”程德亮對他們三人說。
“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侯進說。
“你們忙去吧,今天謝謝你們的合作了。”程德亮送走了那三人。
“看來要想偵破這件案子隻有審問肖樂了。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而且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