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鍾子曼特意找了個較遠的位置租了個房子。

雖然交通不是很方便,但是房子十分寬敞,鍾子曼將原來的工作辭去,輾轉又換了一個網上辦公的工作,暫時就這樣安置下來。

她的工作大部分都可以在家裏完成,偶爾需要出差學習。

工資比起之前的工作並沒有多很多,隻是從另一方麵來講更加自由了一點。

隻是包蘭芳現在很著急,急著要孩子。

她大概是怕鍾克軍真的會跟當時承諾的那樣,自己的東西到時候都留給鍾子曼,於是她瘋狂的想要再給鍾克軍生一個孩子。

可努力了快一年,到現在也沒啥結果,現在又逼著鍾克軍開始用輔助生殖的手段。

隻是鍾克軍本來就不想再要,再說年紀大了都拉不下臉來去醫院,所以一直不怎麼同意。

而今天鍾子曼回來,其實是來拿自己的一個小匣子。

前兩天她寫東西時突然想起了小時候曾經十分寶貝的小匣子,就想著抽一天功夫回來拿走,不然這匣子對自己來說是珍貴的回憶,對別人來說有可能就是棄之無用的垃圾。

雖說走之前說好了她的房間裏麵的東西不能隨便動,但是保不準那個女人一個心血來潮開始給她那尚且還不存在的孩子準備地盤,於是她一想就趁著不忙趕緊回來找了。

之所以說是來找她媽的匣子,是知道鍾克軍不是個細心的人肯定沒注意過,同時也是聽到包蘭芳又在那賴賴唧唧的存心想膈應她。

一推門進去,屋子裏幾乎下不去腳。

這個家雖然說是還有她的一席之地,但是她的房間早就已經被雜物堆滿,地上和床上都放滿了東西。

她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從床底下夠出了一個黃色的木頭匣子。

這個匣子是爺爺十幾年前做的,後來被送給了纏著爺爺玩的鍾子曼。

鍾子曼很寶貝這個小匣子,往裏麵放了好多從小到大攢的稀罕玩意兒,還藏在床下麵從不給人展示。

她將匣子外麵仔細擦試了一遍,然後想要打開匣子再看看,結果匣子的蓋子開合的那裏好像是因為好長時間沒有打開有點鏽住了。

鍾子曼自己鼓弄了一會沒什麼起色就想起身去拿個工具,看能不能撬開,結果一下子沒拿穩匣子砸到了她的腳上,沒等她哀嚎出聲匣子的蓋子就pia噠打開了。

她隻覺得眼前一亮,尖銳的光仿佛掙紮多年才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出口,再也控製不住的發散出來。

隻恍惚了一霎,等鍾子曼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方正的空間,在一個與自己的房子完全不一樣的環境裏。

她簡單看了一下大概有10m*10m的長寬,分成了兩個房間。

左邊這間小房子寬度很窄,但卻很狹長,看上去大概是2m*10m的麵積,高度有3m。

這間20平米的小房子兩麵牆上分別安裝了六大排的寬大貨架,每排貨架都是60厘米*10米的規格,中間也就留下了個窄小的過道。

而另一個房間則是一個8m*10m的空間,高度卻有整整10m左右,這個空間有差不多800立方米的大小,裏麵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