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答應把六架零式戰鬥機都給孫萬山了,等他們接手過去,想真形成戰鬥力,零式戰鬥機的零件,全在我們手上。”
“到時候他們為了飛機能上天,藥品,什麼的,那還不是我們想要什麼國府就得給什麼?”
邱嶽點點點頭稱讚道:“老徐,你這套路太深了,我還剛想問,你咋這麼大方把六架飛機給孫萬山了,原來還有後手啊。”
徐三良不屑的說道:“你也不想想,我徐三良是那種有便宜不占的人嘛?犧牲那麼多同誌換來的勝利,我不得給他要個好價錢?”
第二天一早十點多鍾,旅長帶著醫療隊坐船桃花嶺,見到躺在炕上的徐三良立刻問道:“聽說你小子這次又受傷了,還斷了兩根肋骨?”
徐三良硬挺著坐起來說道:“旅長好,這次純粹就是意外,誰想到那個抱著炸藥包的小鬼子,臨死臨死還拉動了導火索,我這沒啥大事就是被震了一下。”
旅長轉頭對跟著進屋的白大夫說道:“瞧瞧,肋骨都斷了兩根還裝個沒事人一樣,白大夫,麻煩你認真給這小子檢查下傷勢。”
白大夫掏出聽診器,認真的在徐三良的前胸後背聽了遍,又伸手摸了摸骨折的位置,說道:“徐團長,你這運氣是真不錯,要是上麵那根肋骨也斷了。”
“肋骨刺進肺部,那你的生命就真危險了,你這肺上的舊傷複發,最近這半年最好少抽煙。”
肖慕凝一聽這話,伸手就把徐三良床頭的煙盒收走了,然後說道:“請白大夫放心,從今天開始他戒煙了。”
旅長看著徐三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忍俊不禁的說道:“瞧瞧,我算看明白了,隻有肖醫生能治你這混小子。”
徐三良硬擠出個笑容說道:“白大夫還是快去給孫師長檢查一下吧,他的腿被鬼子炮彈炸傷了,這幾天一直念叨他這條腿要沒了。”
等肖慕凝帶著白大夫去孫萬山的院子,旅長對警衛員使了個眼色,警衛員立刻走到屋門外,輕輕關上門,筆直的站在了門口。
徐三良疑惑的問道:“旅長,你這是有啥事嗎?”
旅長坐到病床邊給徐三良倒了杯水說道:“我說徐三良啊,你小子以後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剛收到你們打了勝仗的消息,電文還沒焐熱,你受了重傷的消息就傳到老總麵前。”
徐三良聳聳肩說道:“那都是老朱,明明就是被鬼子炸藥包震了一下,電報裏搞的跟明天就要給我開追悼會似的。”
把水杯遞給徐三良,旅長拿出地圖放到床上說道:“根據地那邊遭到鬼子聯隊和數千偽軍的猛烈進攻,現在阻擊鬼子的重點就在於獅子嶺一線。”
坐直身子徐三良仔細看了獅子嶺的地形說道:“這裏一帶確實重要,如果失守了,前麵一半是平原,一半是錯亂的山溝,鬼子部隊一旦進去,分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