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港灣城絕對不能善起刀兵。”說道這裏,慕容炬清不由的再一次咳嗽起來。
看到這裏,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的心都不由的緊慕容起來。不過了一會慕容炬清努力的說道:“記住,民為貴,君為輕。無論是誰做東魏國的國君,都要將港灣城百姓放在第一位。如果不能讓百姓們過上富裕生活的港灣城東魏國國君,那他就不配做東魏國的國君。”
說完之後,慕容炬清努力的喘息了一會之後,再一次艱難的說道:“我,我想要看一眼港灣城的海港。”聽到慕容炬清的話,盛韜楨立刻就找到了兩支長槍,將長槍插入到了慕容炬清的椅子上之後,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就親自抬著慕容炬清向著港灣城的港口走過去。
而這個時候,港灣城裏的百姓也都知道了他們敬愛的慕容炬清,在德尼西爾人的屠刀之下保護住他們的慕容炬清,因為和德尼西爾人的作戰之中傷重不治的消息之後,都陷入到了悲痛之中。
在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抬著慕容炬清向著港灣城港口前進的時候,無論他們走到哪裏,那裏的港灣城百姓都會紛紛跪在地上,暗自的流出來自己的眼淚。雖然前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是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還是將慕容炬清抬到了港灣城的港口。
雖然德尼西爾人之前已經將港灣城團團圍困了,但是德尼西爾人沒有海軍,所以德尼西爾人雖然圍困了港灣城,但是港灣城的港口依然十分忙碌。再慕容炬清被抬到港口旁邊的時候,太陽的餘暉也照射在了慕容炬清的臉上。
感受到太陽餘暉為自己冷冰的身體帶來了一絲絲的溫度,讓慕容炬清感到十分舒服。
“終於結束了,德尼西爾人的戰爭,和我慕容炬清的生命,都結束了。”慕容炬清愜意的說道。說完之後,慕容炬清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雙手無力的垂到了地上。
看到慕容炬清的垂下的雙手和閉上的眼睛,盛韜楨、紫君主教、付勇濤、慕容建雄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即使是在戰場上麵和德尼西爾人廝殺的盛韜楨、慕容建雄、付勇濤也不由的流出來眼淚。
而這個時候,在距離港灣城外三十多裏的位置,德尼西爾人的軍隊之間也正在彼此交戰。而這個時候,一個德尼西爾人直接就將自己手裏的弓箭射中了吉爾格屋塔的後背,這一箭直接就刺中了吉爾格屋塔的心髒,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之後,太陽的餘暉也正好照射在吉爾格屋塔的臉上。吉爾格屋塔苦笑著說道:“港灣城裏太陽的餘暉,恐怕會比這更加美麗吧?可惜,我吉爾格屋塔是看不到了。”說完,吉爾格屋塔就突出了一口鮮血,一動不動了。
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慕容炬清和吉爾格屋塔這兩個雙方軍隊的最高統帥,竟然在東魏國士兵和德尼西爾人的正麵戰鬥結束之後,相繼的死在了箭傷之下。雖然吉爾格屋塔被德尼西爾人叛亂的德尼西爾人殺死,但是在德尼西爾人帝國,叛亂依然沒有結束。
經過這一次的動蕩,讓所有的德尼西爾人部落都意識到,除非自己的族長成為德尼西爾人的皇帝,否則自己的德尼西爾人部落的利益就無法得到最安全的保障。而在吉爾格屋塔事後,德尼西爾人帝國也陷入了長達八年的內戰之中。最終強悍的德尼西爾人帝國也像曾經的大魏帝國一樣出現了分裂。而分裂之後的德尼西爾人,在也沒有能力像吉爾格屋塔時代這樣能夠進攻港灣城了。
在慕容炬清死去之後,港灣城裏的百姓就在港灣城外麵豎立起了慕容炬清的巨大雕像。雖然在慕容炬清去世的上百年後,大路上的各個國家都在不斷的混戰。
很多國家在混戰之中被其他的國家吞並,也有很多的國家建立起來。但是無論大陸的形式如何變幻,都沒有任何一支軍隊敢在來攻擊港灣城。雖然大陸上的局勢不斷的變幻,但是港灣城依然佇立在大陸之上。港灣城依然每天都能夠沐浴在港灣旁邊的餘暉之中。
其他的國家在看到港灣城前麵慕容炬清的巨大雕像之後,都不會忘記當年在港灣城下德尼西爾人所遭受的慘敗,而不敢貿然的進攻港灣城。而每一位繼任東魏國的國君,在看到雕像上的“民為重”的三個字之後,也都會時刻的提醒自己,為港灣城裏的百姓能夠過上富足的生活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