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地尖叫起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抓住座椅旁邊的把手,冷汗瞬間遍布全身,因為隻要他一鬆手就會像那些脫落的包機結構一樣,從千米高空掉落下去,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一切,隻有沈辭秋和吳澤宇能看到。
就在絕望充斥全身,吳澤宇瀕臨崩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咖啡勺子撞擊咖啡杯發出的清脆聲響。
一陣天旋地轉後,他猛地一個激靈,才發現他的眼前全是大家迷惑的眼神。
他蒼白的臉上一抹全是嚇出的淚,而這時所有的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剛剛發生的事仿佛是他的一場夢。
“發生什麼事情了,吳澤宇?跟中邪了一樣,你還好吧?”
“你剛剛在鬼叫什麼,嚇得我以為你狂犬病了呢!”
“我……”
吳澤宇現在三魂七魄還沒歸位,磕磕絆絆得舌頭仿佛被凍住了一般,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的眼神穿過這些或是疑惑或是好奇的眼神,直直地定在那個優雅坐著的少年身上。
少年端起手中的咖啡杯,輕咂了一口,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於是便緩緩將頭轉過來。
眼神中透著譏誚,深邃的眼底是令人心顫的涼薄,嘴角帶著一絲玩味兒。
不過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反應竟然這麼大,真是沒用的東西。
“你你你——”
吳澤宇指著她,又駭又惱,到嘴邊的話始終說不出來。
沈辭秋將桌上剩下的麵包塞到吳澤宇指著她的手裏,將眼裏的戲謔統統藏了起來,瞬間變得清澈而純粹,一副關心對方的模樣。
“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
時間退回到一周前。
沈辭秋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外麵傳來雜亂的說話聲。
她有些疑惑,玄界的天還能黑成這個樣子嗎?
一抬手,手被四周的壁撞得生疼,沈辭秋疑惑地到處摸了摸,才意識到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裏。
也就是——棺材。
沈辭秋:“……”
她玄冥老祖還沒死呢!就被活埋了???這口氣能忍??
“砰”的一聲,她一運功將困住她的棺材炸了個稀巴爛,猛地從棺材裏起身,然後發現周圍無數人驚恐地盯著她看。
“我說沈辭秋,你要演就好好演,不演就給我滾蛋!”
“媽的竟然給我把道具炸了,你是隨身帶炮仗嗎?我看你就是個炮仗!!”
“一個死人都演不好,你說你還能幹什麼,要不是你哥把你塞進來,誰會用你!你知道這東西多少錢嗎?”
正在她愣神的時候,一個男人衝過來,看到被她毀成渣的道具棺材,破口大罵。
沈辭秋眼眸一沉,看向四周。
除了四周是古香古色的建築以外,再往遠處看都是高樓大廈,各種儀器設備,打光道具以及拍攝道具,守著儀器的工作人員都穿著簡單,白t配大褲衩子,小風扇配遮陽傘。
所有的一切都指明,這裏是現代社會。
看到這一切,她嘴角勾起的邪魅弧度慢慢上揚,她沈辭秋竟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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