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你還記得起是怎麼被抓起來的嗎?”
“你走後不久,一個怪人出現了,身上披著一件長袍,蓋過了腦袋,看不見長相,很是嚇人,怪人漸漸走進我,我很害怕,但又不敢出聲,旁邊的賽虎即便凶狠的咧著嘴,也起不了半點作用;後來,怪人抬起了頭,一雙嚇人的綠色眼睛發出兩道光芒後,我就記不得什麼了。然後,我也是比你剛醒一會,看你身上血跡很多就想幫你看看傷到哪裏了。”
“哎,對不起!”
“恩?”可人兒疑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不過是個高學三年級學生,在大陸那麼多修煉者裏麵我又能算什麼?要冒險來這裏探究是我一心的想法,沒想到連累了你。”帶著愧疚解釋著。
“恩?然後呢?”
言疋回答的很平靜,卻讓我很吃驚,她的大氣讓人確實想不到。
“你不怪我?”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頭怯聲說道,的確言疋的眼睛讓人看著很安心,那種來自山泉的清涼讓人不敢有褻瀆的感覺。
“看著我的眼睛。”言疋說著。
抬頭看去,的確是一股甘泉,接著是一片清爽自雙頰而來,一雙手撫了上來,言疋說道:“不管現在怎麼樣,你是我遇到第一個對我好的陌生人。”
原來這背後有故事?
“我是孤兒,是父親母親收養了我,小時候在山村裏別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因為我是撿來的,自那個時候我心裏麵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會這樣,那種看你就像看見瘟神一樣的目光,村子裏麵的人都說我來自邪惡不吉祥,就因為我額角上一塊疤痕。”說著言疋撥開了一鬢的發絲,那裏確實長著一塊褐色的疤痕,類似六角心狀,卻不規則,幾個角大幾個略小,醜劣的形態和看著不舒心的顏色讓我第一次看去都覺得有些觸目驚心。
“聽村子裏的人說自撿來我那個年頭,年年村子裏麵都有怪事發生。第一年張家媳婦難產出一個大頭怪嬰;第二年,山洪暴發,靠近山腳的幾戶人家全被淹沒了;第三年……”說著說著言疋兒抽泣了起來,“今年,是第二十個年頭,山裏開采了幾十年的礦洞發生變故,全村落難,隻有我逃了出來,就連我那和藹可親的雙親都沒能逃脫這次劫難,現在我們也一樣了。”說完看了我一樣,實在確定什麼?
然後,女孩說完最後的事,將頭埋進雙臂,雙臂抽搐著讓人憐惜。伸出一手繞過女孩身後將其抱緊,這可能是最後的溫存?!
“有我在,會沒事的。”一直期待著能給一個女孩溫馨,沒想到會是這樣?
“真的嗎?”女孩仿佛是自問自答著,她也明白現在我說的話八成是在安慰她。
摟緊身旁可人身軀,“恩!”同時另一隻手厚顏無恥地摸向了少女的柔夷,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啊!
時間過的很慢,兩個身影漸漸融為一個,當然不是幹那事,隻是相互給予鼓勵,嬌軀微微戰栗,我感到不安,我想給她力量,這就是一個畸形的心態,即便自己實在不算強大,但是遇到想保護的東西還是給予一切想要守護住她。
不知為什麼短短時間,我想要給這個女孩一個幸福,雖然可能隻是空中樓閣;沒有聶璿清那樣的“美女悸動”,沒有楚心妍那種“囊中之物”,有的隻是知足的快樂。
好吧,感歎夠了!是時候要出去了。
“言疋,我還是喜歡這麼叫你。”我說著,帶著些嚴肅,同時離開了那個第一次親密接觸的身軀。
少女抬起頭看著我等待我的下話。
“我們一定要出去,然後不管怎麼樣,我要給你一個溫馨的未來!”
是的,這是男人泛濫的愛情,那種絕對的癡心絕對我相信男人是沒有的,隻有無助的她們才能向往柏拉圖的愛河。
“算是承諾嗎?”言疋小心翼翼的問著。
“恩!”
“那你喜歡我?”她很大膽。
這個時候一瞬閃爍的猶豫都是對女人的傷痛,帶著些不正經我說道:“因為我還是處男,這樣死了豈不是很遺憾?”
說著再次雙手握住女孩柔夷:“我喜歡你!”
也許這四個字對於任何一個女孩都能起到逗樂的作用,總之她笑了,抿著嘴;較之那些天之驕女、絕世紅顏都要美。
“你很美!”我帶著羞澀說著,因為我從來沒有對女人說道如此,帶著矯情,我錯過了如月。
“真的?”言疋說著用袖角擦幹淨雙頰,然後帶著小女人的膩味說道:“你再說一次?”
說真的,言疋是一個氣質美女,耐看型,白皙皮膚,可人模樣,自慚形穢地評價下,和我一起我賺啦!
“你很美,美如玉!”詞窮了,想到的情話隻有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