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迅速拿起手機……
沒過多久,山莊外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執法車的聲音。
“姐,我是讓你救我小舅子,不是讓你派人來抓他的啊!”
“一樣。”
——這能一樣嘛,進去了還不得又踩縫紉機啊!
阿瓜哭喪著臉隻能認命了。
這時候,李盡歡和陳平走了過來。
“薑隊,看來今天不用我出場了。”李盡歡道。
“未必,有人還是會作困獸鬥的。”
聽著四周執法車的聲音,婚禮現場不知情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唰唰唰——
數百名荷槍實彈的執法者將婚禮現場圍得個水泄不通。
金樽和周牧月都亞麻呆住了。
尤其是金樽,心裏更是慌得一批。
他雖然目前貴為“東海地下之王”,但隻是投機取巧得來的,並沒有經過千錘百煉。
不過,這個時候,他表麵上還是十分鎮定的。
他給了天眾一個眼神。
天眾走上前去對著一眾執法者道:“長官,今晚是我們金總的大婚之夜,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唰——
執法者並不回話,隻用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
天眾武力雖高,但也怕槍,何況是這麼多隻呢!
他連忙道:“長官冷靜,小心槍走火!”
見天眾交涉不成,金樽隻好親自上前道:“我要見你們領導。”
執法者端著槍,身體筆直地站在那裏就是不說話。
這不能怪他們,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控製現場。
金樽的養氣功夫不到家,臉色已經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氣憤道:“你聽到沒有,我要見你們管事的!”
另一邊,薑雪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帶著幾人走了過去。
當金樽見到王樂樂和王德發母子兩個的時候,驚得魂差點都飛了。
“你們……你們……”
“金總,這就驚訝啦,再讓你見見一個人。”
薑雪說完,李盡歡將戴在頭上的棒球帽摘了下來。
看到李盡歡的臉龐後,金樽這次不是驚訝了,直接被嚇得連連後退。
“你……你是人是鬼!!!?”
李盡歡隻是露出的一絲淡淡微笑,可在金樽看來是那麼的瘮人。
此時,不遠處站著的周牧月捂著嘴巴,不敢相信李盡歡就站在那裏。
她複雜的心情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
明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不知道為什麼雙腳不聽使喚地向前走去。
來到李盡歡麵前,她伸出右手想要撫摸李盡歡的臉頰。
啪——
李盡歡打開周牧月的手,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無可救藥的女人。
“老公!”周牧月輕聲喚道。
“周小姐,你喊錯人了,你的老公在那裏。”李盡歡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金樽。
此時的金樽牙齒磨得嘎嘎響,他黑著臉,仿佛被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他怒氣衝衝地過去將周牧月拉到身邊,氣憤道:“周牧月,你瘋了嗎?”
周牧月瘋了嗎?顯然沒有。
她之前的舉動雖然沒經過思考,但她知道金樽這艘船快要沉了。
她可不想一起葬身大海。
於是乎,她毫不留情地摘下白皙的脖頸處戴著的鑽石項鏈,用力砸在金樽的身上。
“金樽,這婚我不結了!”
金樽傻眼了,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周牧月居然在這種時候棄他而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自嘲一笑道:“周牧月,算你狠!你可不要後悔!”
金樽目光狠辣,言語中滿是威脅的味道。
“行了,鬧劇就演到這吧,該落幕了。”
薑雪一揮手準備拿人。
“慢著,薑隊長你無緣無故破壞我的婚禮,真當我是軟柿子嗎?”
金樽心裏想著隻要沒有確鑿的證據,薑雪就奈何不了他,甚至他還可以反咬一口。
不得不說,他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薑雪如果沒有把握的話,怎麼可能會如此興師動眾?
當薑雪拿出那個厚厚的黑色本子的時候,金樽徹底愣在了那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不可能,我明明鎖在保險櫃裏的,而且密碼已經被我改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