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家庭新成員萊西(1 / 2)

躺在我的太師椅上,萊西安分的趴在我腿上,摸著它柔軟的毛,舒服,這條狗是楊梓熙幾天前送我的,當時取名字的時候想了半天取什麼都不合適,突然想到了《靈犬萊西》那部老電影,索性叫了這個名字,結果又被楊梓熙笑話了一番,他說我犯了認知性錯誤,電影裏那個萊西是蘇格蘭牧羊犬,這條是邊境牧羊犬,根本不是一品種。這家夥擺明了想氣我,我管它什麼犬,反正我就叫它萊西了,怎麼著吧。楊梓熙當然吵架不是我的對手了。

之後問他為什麼給我買條狗回來,還怕我哪天迷路?楊梓熙笑說當時怎麼沒想到還有這個用途,其實是作為感謝加道歉,感謝吧還說得過去,我幫了他這麼多忙,感謝我是應該的,不對,他該不會是知道了上次重修舊好是我撮合的吧?不會不會,沐寧遠答應我不說出去的。這道歉就不得而知了,應該是為沐寧遠那天對我的態度而道歉吧。沒關係,我是不會介意的,我會樂觀的去戰鬥,看看手裏寫著的《同帥哥作戰計劃》我就彎起了嘴角,沒想到啊,我也有這麼陰險的一天,可是這怪不得我呀。

這麼多天的接觸,沐寧遠終於對我的態度有了一點點改觀,據我的觀察,這沐寧遠他就是名副其實的一塊冰,正如楊梓熙所說對其他人也同樣的冷漠,隻不過對我的態度中夾雜了一些難以莫名的情愫,估計是女人所謂的嫉妒吧,我也不是很清楚的說。

自從他們被韓易鳴警告說低調行事以後,他們的活動幾乎都帶上我這塊擋箭牌。最初的幾次沐寧遠也沒對我怎麼樣,依舊的冷漠,可是一次一起去看畫展,那些可是我最喜歡的建築畫,不時的評頭論足,忘記了沐寧遠也是學美術的,一副鄙夷的神情。

“你幹嘛總這樣看著我,我有說錯嗎?”第N+1次看到他的眼神,我終於忍不住問到。

“先不管說不說錯,大家是來欣賞畫作的,蘇小姐用不著不停的評論吧。”這家夥嘴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畫出來不就是讓人評論的,我看你是聽不懂我的專業評論吧。”

好像是被我激將法弄激動了,沐寧遠破天荒的說道:“哼,我可是約克大學美術學院畢業的,我會聽不懂?笑話,我們比試一下好了。”

哈哈,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好鬥啊,以前看他那麼回歸自然,還以為他與世無爭呢,看來也是凡夫俗子一個。“好啊,比就比,本小姐還怕了你不成。”

“寧遠,小晨,你們——”

“閉嘴!”我和沐寧遠一同向楊梓熙吼道。

接著,我們倆又為怎麼比爭執了半天,他要比他擅長的繪畫藝術,我要比我擅長的建築藝術,最後我們折中了一下,反正今天看的是建築畫展示,就以這些畫為對象,運用繪畫的手法對其進行評論。其實我們這是亂來,雖然同屬藝術,但明顯不是一個領域的,沒辦法,折中形勢,騎虎難下。

於是我們兩個從印象派講到了古典派,從馬蒂斯說到了梵高,從達芬奇說到了齊白石(現代畫家),用古今中外的不同派係、不同畫風品評了個遍,最終也沒有分出勝負。還是楊梓熙把我們拉走的,說我們再不走就被畫廊的人趕走了。

也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後來的晚飯我們也聊的甚歡,完全把楊梓熙扔在了一邊。更巧的是沐寧遠最喜歡的畫家居然和我一樣,是梵高。聽我們說道梵高,楊梓熙來插話,“這個梵高我認識,不過他不是精神病嗎?”結果不用想了,自然被我們一起攻擊,然後隻有低頭吃飯的份。我們倆一致認為,雖然梵高行為乖張,但那才真正稱得上藝術家,他的畫作在美術史上開辟了一個裏程碑,吸收了東方和非洲藝術的表現手法,在繪畫中注意創造一種有別於西方古典繪畫疏簡風格,繼承了馬蒂斯的野獸主義。我們是越談越興奮,又對比了中外繪畫的區別,我一向是不崇洋媚外的,但是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傾向於西方繪畫,那盧浮宮的壁畫,那西斯廷教堂天頂畫,真是令人神往。接著聽沐寧遠得意的說這些他都看過了,我是又一番嫉妒,他居然答應了以後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看。

當天晚上回去,楊梓熙耷拉著耳朵,像被冷落的小兔子一樣,跟我抱怨道:“早知道我也學美術了,今晚看你們兩個在那裏講完全搞不清方向。”

“不過難得見遠這麼開心,他是提到美術就很有話說的,我們平時想談美術都談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