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氣的把飛劍往李閑麵前一擺,氣呼呼的道,“這兩樣,你任選一樣吧,我去療傷了。”說完,也不等李閑答話,徑直走到遠遠的角落處,掏出李閑給的築基丹,摳掉裏麵的丹藥,然後又把裝築基丹的玄鐵殼扔回到李閑麵前,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
李閑毫不在意的撿起玄鐵丸,偷笑了一下,裝進自己口袋。這個玄鐵丸可是個寶貝。打造兵器的時候摻到刀刃裏,那可是能大幅度提高兵刃強度的好東西。
看著麵前的兩件東西,李閑可是犯了難,到底自己該選哪一樣呢?李閑剛才雖然是竭力貶低這兩件東西的價值,但他心裏卻是明白的很。這兩樣東西可都是他沒有的。
乾坤戒,毫無疑問是好東西,雖然隻有三丈見方,但三丈見方,那可是十立方米呀,多大的空間呀。能裝的下自己家裏的三間房子了,那能裝的下多少東西呀?他怎麼會嫌小呢?況且這黑衣人也說了,這乾坤戒還很隱蔽。隻要不離體,那誰都看不出來。具備極大的隱蔽性。想到這,他忽然想起來,那這黑衣人是怎麼從那倒黴的血教護法身上找到這枚乾坤戒的?想到這,他仿佛看到黑衣人一刀斬下一個渾身血紅色衣服的人的手指,然後狂笑著摘下手指上乾坤戒的場景。他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顫,將這血淋淋的一幕拋在腦後。
李閑拿起指環,往左手上一根根手指比劃著大小。都有點大,就是戴到最粗的中指上都還要大一圈。
這不合適怎麼辦啊?李閑剛這樣想著,忽然指環一收,竟然變小了一圈,大小合適的套在中指上。而他的腦海中,忽然就感覺到了一個三丈見方的灰蒙蒙的空間,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塊紅通通的巴掌那麼大的玉牌。
李閑正在想著怎麼把這玉牌拿出來,就覺得自己手指上微微一涼,好像體內什麼東西流失了一點,然後那玉牌就憑空出現在自己麵前,吧嗒一聲掉了下來。李閑慌得手一伸,連忙將那玉牌接在手裏。
這枚玉牌通體通紅,沒有一點雜色,背麵刻著一張青麵獠牙的鬼臉,正麵則是刻著一個血淋淋的血字。李閑一看到這個血字,頓時感覺脊背發涼,好像手上拿著的是一塊正在蠕動的鮮血一樣。
李閑心神一動,連忙收起這塊玉牌,不敢再看。這乾坤戒的主人既然是血教護法,那這塊血牌,自然是這名護法的身份腰牌。估計這血教護法戒指裏的其他東西都被這黑衣人拿走了,這身份玉牌沒什麼用,就被他扔在乾坤戒裏了。
這黑衣人,還真是夠小氣的,就給了一枚空空的乾坤戒。
不過這東西好啊,要是在和敵人廝殺的時候,原本空空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鋒利的鋼刀,那會是什麼樣的效果?有或者敵人頭上忽然砸下來一塊大石頭,那會多爽,嘿嘿,想到用這戒指的得意處,李閑不禁嘿嘿一笑。
李閑又輕輕用兩個手掌上下夾住那枚飄浮在他麵前的黑乎乎的飛劍,然後細細打量。
這黑乎乎的飛劍方方正正,長一尺,寬半尺,邊緣鋒利無比。可以想象,要是對敵的時候,祭出這飛磚,可攻可守,似乎也挺不錯的嘛!
不是有句俗話說,板磚一舉,天下無敵嘛,這飛磚一出,自己不就成了名符其實的磚家了?不過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好像以前沒聽人說過呀。
李閑拍了拍有點頭疼的腦袋,感覺裏麵有點發脹,導致今天好像話比平常多了些。
李閑知道這飛磚自己現在還用不上,最少要等到真氣能離體施為的時候,才能控製住飛磚進行攻擊,但這東西,可是可遇不可求啊。要是這次失去機會,那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擁有自己的飛劍呢。
真是昏了神,到底自己該怎麼選呢?李閑托著下巴,一會看看飛磚,一會摸摸戒指,陷入了兩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