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玖一愣，“你什麼意思？”
薑曉婉一笑，“我的意思這不是很明顯嗎？哎呀，我都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輸給我了呀，贏得太輕鬆也怪沒意思的……”
她故意用嘰嘰歪歪的語調說著這些話。
顏玖覺得她無聊，“你明明知道我們並沒有抄襲！”
“我怎麼想和你怎麼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網友們怎麼想，我的粉絲和你的粉絲怎麼想。”
說完，不等顏玖反駁，薑曉婉就掛了電話。
顏玖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
雖說清者自清，但其實她也很怕自己的粉絲會誤解她。
畢竟，處在暴風似的謠言中，人很難保持中立客觀。
幸好現在看來還沒有出現這種糟糕的情況。
不過，薑曉婉剛才這一波騷操作倒是給顏玖提了個醒。
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是誰？
自然是薑曉婉。
也就是說，她是最有動機做這件事的人。
想了想，顏玖給林蕭打了電話。
“你幫我查一下薑曉婉這些天做了什麼，還有，阿芝那個稿子到底是什麼人偷走的。”
“行。”林蕭一口答應。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
“哎呀，”他在那邊一邊劈裏啪啦操作電腦，一邊無病呻吟似的感慨，“大數據時代，人人都沒有隱私了，真是可怕，嘖嘖……”
“得了吧你，一邊侵犯人家的隱私，一邊在這裏嘰嘰歪歪。”顏玖嫌棄道。
“你還好意思說？”林蕭吐槽，“要不是你動不動讓我查這個人的行蹤查那個人的行蹤，我能幹這事兒？”
顏玖“切”了一聲，忍不住笑了，“哥哥，咱別把自己說得多正人君子了，你當初苦心鑽研計算機技術，把自己鑽研成了一個黑客的目的是什麼，你不會忘了吧？還不知道你一天天用你這技術做什麼呢？”
“血口噴人就不好了吧大姐？”林蕭手裏動作不停，一邊反唇相譏。
不一會兒，他就將查詢的結果告訴了顏玖，“三天前，薑曉婉半夜點了一次燒烤，可以看出她是在熬夜，然後，在某寶上買了——”
“能不能說點有用的？”顏玖現在沒心情聽林蕭獻寶。
“好好好，不跟你開玩笑了，她這幾天基本上沒什麼異常的舉動，倒是偷你們那稿子的人，還真和薑曉婉有點兒關係。”
“有關係？”顏玖頓時就來了精神，“什麼關係？”
“她們曾好幾次在一起喝下午茶，還一起逛過商場，買了同款的……泳衣……”
“咳咳……”林蕭清了嗓子，繼續說道，“看樣子是那種專門給薑曉婉做一些特殊小事情的下屬，明麵上就跟朋友一樣吧。”
“行，我知道了。”
顏玖掛了電話。
為了將事情做得隱蔽一些，薑曉婉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啊。
講究人兒！
顏玖臉上浮起一絲冷笑。
林蕭剛才將這個女孩子的住址和聯係方式都發給了她，她立刻叫人將女孩子叫了來。
要她來很容易，畢竟，盜竊是要判刑的。
這個女孩子自然不是薑曉婉的朋友，她隻是薑曉婉父親公司的一個普通小職員。
“我就是偶爾幫薑小姐做一點事情，然後她會給我報酬……”她低著頭，輕聲說道。
“做哪些事情？”顏玖問。
“比如……之前薑小姐認識了一個設計協會的老師，薑小姐就讓我去接近這個老師……”
“給她謀取好處？”顏玖問。
“對。”女孩子咬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