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看著紙條帶我進了一棟樓，好吧，一棟樓的地下室。
“這個地方，不過好像有密碼器呀？”嘉禾看著那個門。
“輸入王俊凱的生日試下。”我說。
嘉禾準備輸入，我卻聽到了裏麵的聲音。
“等下，先別輸入。”我製止她。
“嗯好。”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仔細細的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
……門內。
“快點選擇，離開夏千歌還是林墨然？”黎落問道，說實話，她有些不耐煩。
“……”三人皆沉默。
“我們離開夏千歌，你把林墨然給我們吧。”一個聲音傳來。
三個人回頭。
門前站著我，和嘉禾。
“夏……夏千歌？！”王源首先說道。
與其拋棄我，不如讓墨然姐姐出來，她被囚禁在裏麵，都沒有我的自由身，就算他們選擇了我，墨然姐姐依然會囚禁，就像王俊凱曾經唱過的《囚／鳥》。
“把墨然姐姐放出來，他們三個離開我。”我說道。
“你們三個的意見呢？”黎落問。
“你……確定嗎？”王源試問我。
“怎麼了？不行麼？”我反問他。
“你們三個離開我應該很容易，墨然姐姐已經好幾天都在那個黑屋裏了。”我說，“你們三個連這一點都想不到嗎？表哥，虧你還是她的情人。”
我叫了他‘表哥’。
他也是明顯的一怔。
“好……我們三個離開夏千歌，把林墨然給我們。”王俊凱緩緩說道。
“好，很好，還真是謝謝你了，夏千歌，不過，這是你應得的，傻瓜都能夠看出來，你遲早會被善良吃虧的。”黎落拍手。
“那又怎樣？”我也問她。
“你，會，很，痛，苦。”黎落一字一頓的說道。
“就算痛苦又怎樣？至少我從來沒有憎恨過一些人。”我深吸一口氣，“就算曾經恨過林墨然，恨他奪走了我的表哥，但畢竟現在我不恨她了。”我強忍著心髒處的疼痛，“倒是你，從開始到現在都在憎恨我，那幹脆一直憎恨下去吧。”
“……”黎落不在說話，轉身對三人說道，“還想要林墨然麼？”
三人點點頭。
“我帶你們走。”黎落經過我身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他們三個也有一些不舍，尤其是王源。
嗬嗬，他們本來還想騙我，現在我知道了，就不用在受欺騙的打擊了吧。
“千歌你傻呀！”嘉禾看著黎落和三人走遠，衝上來扶住我。
“那又怎麼樣？我至少給了墨然姐姐自由身不是麼？”我微笑答到。
有的時候，微笑是最好的工具，可以不那麼明顯的看出內心的傷痛，一個人的痛苦，一個人撐，不需要他人。
難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