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不適合,再加上沒有輔助工具,所以商行淵並沒有條件做到最後,隻是向某人借了一下腿,然而隻是光用了一下腿,某人就已經嚇得哭爹喊娘了,以後還有他鬧的。
周談邊手指發抖的跟自己扣上襯衣扣子,一邊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看了商行淵一眼,仿佛他犯了什麼罄竹難書的大罪。
商行淵從背後摟著他,下巴擱在他肩上,彎起笑眼,“我隻弄了一次,你卻有兩次,證明你是舒服的。”
“滾啊你!”周談臉頰頓時爆紅,一手肘頂開他,脫口道:“我又沒叫你吸*我*的*奶。”
話糙理不糙,但這也太糙了。
讓兩個人都有些尷尬,一個假裝口渴倒水喝,一個紅著耳根試圖用工作掩飾自己。
這不怪周談啊,畢竟十幾歲的他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和自己的兄弟做這種事。
親密的時候是情之所至,互相喜歡的人就會下意識想和對方親近,但過後回過味來,就實在有些受不了,太他娘奇妙了。
而且他們以後還不隻要做這一些,還會有比這更親密,終有一天可能會是商行淵入他,也有可能是他入商行淵。
一想想就有些身體發麻。
周談抱著抱枕把滾燙的臉埋進抱枕裏,要是現在在自己家裏,他會自己倒地上打幾個滾。
他可真牛逼,他竟然把傳聞中是帝都最後一位處男的商行淵給搞到手了,了不起。
周談本來自己也有那麼一點害羞,但抬眼偷偷瞥到商行淵紅得能滴出血來的耳垂,忍不住心裏有些愉悅,商行淵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
想到自己還比人家大一歲呢,為了展現自己成熟男性遊刃有餘臨危不懼的一麵,他站起身故作淡定道:“這什麼點,以後還會做其他的,多嚐試嚐試就好了,不用害羞,太害羞以後你可怎麼辦啊。”他轉動著琉璃色的眼珠子,說著安慰別人的話,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
商行淵愣了一下,聽出周談的意思,他這是怕自己對剛才的事太過尷尬害羞。
他沒好意思說,他從喜歡這人的第一天開始,比這更出格更過分的夢沒少做。
他剛才走開,純粹是怕自己通過對方的話又聯想到什麼,到時候有些人遭罪又要鬧。
他的注意力全被那句多嚐試吸引了去,還有這種好事?那他不介意被誤會。
他抓住周談伸過來踩他膝蓋的腳,溫熱寬厚的手心在他腳踝處摩挲,垂眸看他,眼底笑意柔柔,“周談,你怎麼這麼好。”
周談臉頰微紅,被誇得心口飄飄然,害羞的撓了撓後腦勺,道:“嗨,沒啥,你知道的,寵妻是我們周家的傳統。”
商行淵:“嗯,知道,所以以後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我,是嗎?”
周談不知道他說的具體指什麼,但海口已經誇出去了,現在反悔不太好,於是他道:“當然了,隻要不是太過分的 ,隻要我能做到的我沒什麼不能滿足你的。”
是這樣的話就太好了,答應了就得說話算話,以後怎麼 “做 ” 都別拒絕。
商行淵眸中暗光閃爍。
遠在M國的周大哥深夜接到一通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周談一句,“哥,我和商行淵談戀愛了。”
第一次談戀愛,周談實在有些興奮,抑製不住想和別人分享,但他和商行淵身份特殊,這事能說的也就那幾個。
剛給沈懷硯通電話,結果就說了一個小時,也不是很久,就聽到那兩人在電話那頭的接吻聲,差點給周談聽耳聾了。
所以他又轉頭給自己的親大哥周遠山打電話。
他爸媽年紀大了,不好直接說,怕他們一時激動撅過去了,他現在還不想繼承遺產,所以得溫水煮青蛙。
所以給他大哥打,他大哥年輕,身強體壯的,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