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看手中的檔案袋,深吸一口氣的景未宣帶著助手驅車離開,站在村口送走神情肅然的景未宣,周曉麗真心祈求,讓那個該死的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不提離開五頂山的景未宣去了哪裏,送走了所有的來客,重新回到屋裏的王明悄悄的掀開門簾看了一眼,盤膝而坐的楊燕拉著楊勇不知道說些什麼,而楊勇則扭曲著五官看著聽著。
笑了一下的王明放下門簾子,轉身看向坐在桌子前端著水杯刺溜刺溜的閔海洋。
眉頭一挑,露出一絲猙獰的王明兩個大步竄到閔海洋身邊,一個手肘,摟住了閔海洋的大脖子,“說,你小子幹啥了,二勇這麼長時間都沒醒,你小子鼓弄鼓弄就醒了?”
別說王明,就連一直守著楊勇的高威都好奇,畢竟三人中間,唯一留在楊勇身邊的隻有高威,大半年的時間,親眼看到楊燕過的是什麼日子的高威恨不得扒開楊勇的眼皮,讓楊勇看看楊燕過的有多辛苦。
可讓高威沮喪的是無論怎麼努力,楊勇的那雙眼睛始終緊閉著,可這頭閔海洋剛來,楊勇就醒了,嫉妒的高威腳丫子都癢癢。
伸出手指頭,照著王明手肘的麻筋彈了一下的閔海洋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明,“鬆開鬆開,動手動腳的成什麼樣子,你們懂個屁,二勇本來就是有知覺的,對二勇啥最重要?除了燕子沒別人,燕子都抹脖子了,我還就不信二勇不醒。蠢。”
最後一句,那份隱隱的自得稍許泄露一些,鬆開手的王明詫異的看向閔海洋,“你說二勇有知覺?”
把玩著手中的水杯,嘴角上揚的閔海洋肯定的點點頭,“有,隻是很細微。”
摸著下巴,吧嗒吧嗒嘴的王明想起楊勇找回時,第一次見到楊燕的場景,那個勾動的手指,或許,那時候的楊勇就已經有了知覺?
不過,畢竟不是專業的,王明也搞不懂,蹭了半天下巴也沒弄出個一二三的王明嘿嘿一笑,蒲扇大的巴掌照著閔海洋後腦勺就是一下子,“還是你小子賊,行了,不管二勇是咋醒的,反正是睜眼了,明個叫車拉二勇去做個檢查,主要是二勇和那個娘們之間怎麼算?那就不是個省心的主,要是不怕她處理了,這爺倆日子也別想消停。”
王明的話音剛落,閔海洋嗬嗬笑了,笑成一條縫隙的眼睛擋住了眼底的那抹精光,“怎麼會,二勇需要靜養,英雄要有英雄的待遇,想拿咱衛士不當人也要看看手裏的槍杆子答應不答應。”
霸氣側漏的話語剛剛落下,雙眼刷的一亮的王明啪啪的拍起巴掌,“不錯不錯,死狐狸,你終於有點爺們樣了,這話老子愛聽,誰要是剛當咱兄弟不當人,咱就出去練練。”
老哥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架起了台子,額頭突突直蹦的高威看著勾肩搭背互相吹捧的王明、閔海洋,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四十三碼的大腳丫子照著倆人伸了過去。
“有完沒完,到底咋回事?”
低喝出聲的高威瞪大的牛眼惹來兩個鄙視的眼神,嘖嘖兩聲的閔海洋放下手中的水杯,“牛就是牛,掛上鞍子也成不了千裏駒。你懂個屁,二勇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難就難在當初咱給人家發死亡證明了,在這期間,那娘們是有權利改嫁,畢竟一個不知情不是由人家造成的,可要說簡單這事也簡單...。”
停頓了一下的閔海洋眯了下眼睛,眼底的意味深長讓整聽的直皺眉頭的高威又覺得腳丫子癢癢,磨了磨後牙槽,“死狐狸,你能不能痛快的。”
很有些咬牙切齒的高威惹來閔海洋一個大白眼,抿了抿雙唇的閔海洋收起臉上的輕鬆,“要說簡單,也就是源頭在燕子身上。”
很有些咬牙切齒的高威惹來閔海洋一個大白眼,抿了抿雙唇的閔海洋收起臉上的輕鬆,“要說簡單,也就是源頭在燕子身上。”
不解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閔海洋身上,別說高威,就連王明都有些猜不透閔海洋打的什麼鬼主意。
王明、高威不明白,可站在門簾後,準備給楊勇倒水而聽得一清二楚的楊燕卻隱約的摸到一些,低垂眼簾,擋住眼底的那絲不甘,用力攥了下拳頭的楊燕大步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