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藺山派在護短一事上,絕對是跟著他們家掌門人學的。
不論對錯,欺負他們家的人就是不行!
藺山派的人都離開後,岐山派的掌門人這才將一直和藹的臉色沉了下來,看著之前亂說話的弟子,道:“你可知錯了?”
“掌門……”那名弟子十分不解,“我覺得我沒有錯啊,本來除掉厲鬼就是我們道家人的責任,那個青貯非但不出力還想要護著厲鬼,我就是氣不過嘛……”
“降妖伏魔確實是道家的責任,可是別人又有何需要聽你的?”岐山掌門皺著眉頭想要點解他,卻見那人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隻得歎了口氣作罷,道:“算了,給你個任務,帶上幾名弟子先將緋衣運回岐山安葬。”
“可是掌門,我想除厲鬼啊!”他從小就夢想著降妖除魔成為英雄,這一次他為了跟著掌門出來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如今要他就這麼回去,他不同意。
“你拿什麼除?”岐山掌門也有些不耐了,神色更加冷漠。他師弟有一句話說得對,這個小子就是個榆木腦袋。
一旁的其他弟子見掌門臉上帶上了不愉之色,趕緊拉著那個人退了出去。
退出去之後,小青年還不服的瞪著幫他的夥伴,道:“你拉我幹嘛?”
“你沒看到掌門都不高興了?”那個人也是好心喂了狗,擺擺手自己走了,一邊走一邊道:“算了算了不管你了,你可別找我陪你回去就行。”
過道上,隻留下那個一臉不服氣的人陰沉著臉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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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內,俊朗的少年站在窗邊。夜色寂涼如水,黑壓壓的雲飄得極低更添了一抹壓抑。
藺山派掌門看著自己的愛徒沉默寡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
青貯沉默了許久,在看見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轉過頭來對著陪了他一夜的師父道:“我要去找七七。”
枯骨道人拿捏著漠小七,無疑青貯是一點好都討不到的,可是他還是執意想要去找。
正常師父是絕對不允許徒弟去做無畏的冒險,但是藺山掌門不一樣。他雖然平日裏嘻嘻哈哈老不著調,但是卻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他知曉自己的徒兒沉默了一整夜後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所以沉重的點了點頭。
“你自己注意安全,漠小七已經厲鬼化了,她沒有思維會攻擊你的。我不求你對付她,但是請你一定要自保不能束手待斃。”
“好。”青貯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出了藺山掌門的屋子。
青貯並沒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去了漠小七的屋子。雖說漠小七已經不住這間屋子了,但是岐山掌門還沒有將這間屋子退了,所以漠小七留下的東西都在這裏麵。
青貯在漠小七的屋子裏待了些許時辰,從漠小七隨身帶帶來的包袱裏發現了一塊玉佩,他想了想,將玉佩掛在身上留作念想。
臨出門時,青貯想起了什麼,又回過頭將掛在床頭的漠小七的佩劍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