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暖婚:媽咪馬甲捂不住了 “接受不了?”

當男人掀開被子的時候,易小曼下意識的蜷緊了身子:“不要……”

他的動作停住,似乎笑了一聲。

酒店裏一片漆黑,易小曼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卻能感覺到他的眼神有如實質般的,落在自己身上。

她抖得更厲害了。

“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男人單手撐著窗畔,解開的襯衫領口露出性感的喉結。

易小曼紅著臉往後退了一步:“先……洗澡。”

男人沒阻止,就這麼盯著她的背影進了浴室。

酒店的浴缸大的驚人,是個下沉的圓形池子,池邊整齊的擺放著各種香薰精油和毛巾浴袍。

易小曼攏著浴巾踏入池中,抬手將滿頭長發盤到頭頂。

薄簡言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整副羊脂玉般的後背,水珠沿著她的頸線向下滾動,似掉非掉的墜在蝴蝶骨上。

他默不作聲的寬衣解帶,下到池中。

易小曼睜開眼,霧氣氤氳的燈光下,看清男人的身影,“您——”她的話尚未出口,聲音便消逝在嘩啦啦的水聲裏。

蕩漾的水波一下又一下的拍擊著池壁,潮水般起起落落,溢到池邊打濕了地板。

她像一葉小舟被拋到了浪尖,昏睡前,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終於連成了一線。

在朋友圈看到易澤謙下跪求婚的照片,她連夜從南加州趕來紐約,今年是M國冬天最冷的一年,路邊的汽車都被埋在了大雪中。

淩晨兩點,她敲開他酒店的房門,整個人凍得簌簌發抖。

穿著睡衣的男人出來開門,還沒等她開口,身後傳來女人惺忪的聲音:“澤謙,誰啊?”

無人知曉,她在來的路上丟了錢包。

易小曼以為自己會凍死在街頭,卻被住同一家酒店總統套房的男人撿了回去。

一池波光搖曳的溫水終於平靜。

易小曼有氣無力的趴在池邊,白皙的臉龐浮滿紅暈,眼角濕紅一片,睫毛上掛著星星點點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霧氣。

洗完澡,薄簡言拿了一塊幹燥的浴巾將她裹好,抱了出去。

易小曼把臉埋在他胸口,像隻可憐又無助的幼貓。

夢裏有舒適的微風拂過她的濕發,男人輕盈的撥過她的腦袋,低沉的聲音忽遠忽近的:“吹幹再睡……不然明天會頭疼……”

她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衣角:“你為什麼要和別人訂婚……”

抱著她的人似乎一怔,半晌,狠狠的掰開她的手指,起身離去。

一個月後,易澤謙和他的未婚妻回國準備婚事。

易小曼也回到了加州繼續學業。

她生了場大病,一開始以為那晚發燒受涼了,後來咳嗽斷斷續續不好,還開始反胃惡心。

去當地醫院一查,醫生竟然建議她去婦產科做個化驗。

“你懷孕了。”

易小曼整個人都懵了。

從紐約回來她就一直渾渾噩噩,連事後藥都忘了。

戛——一道尖銳的刹車,易小曼猛然回神。

黑色的賓利車急刹在她麵前,車頭離她的褲腿不過幾公分,風卷著大衣的下擺貼在了進氣柵上。

“找死啊!”司機低咒了一聲,轉頭緊張的看向坐在後排的男人,“薄總,抱歉……”

站在車頭的女人,看口型也是在說“抱歉”,鞠了個躬就離去了,背影看上去失魂落魄。

才幾天不見,又瘦了……

薄簡言剛蹙起眉,開車的司機忽然咦了一聲,隻見一張單據從那女孩手上掉落,被風卷著,掛在了車前窗上。

司機下車,拿過來遞給薄簡言。

是一張懷孕化驗單。

與此同時,坐在前排副駕駛的周秘書把電話遞給他:“老爺子體檢結果出來了,是心髒衰竭。他說您什麼時候給他抱個孫子回去,什麼時候才能拿回屬於您的股份。”

男人嗤笑一聲,視線落在患者姓名一欄:易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