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宣德元年。
午後和煦的陽光下,這沒道觀的病房中。
“就算是紀實體……你是不是傻?”檀華一手給病人紮著針灸,一手捧著風淩的新話本給他指導。
“哎呀道長!疼死我了!您能不能專心一點!”病人抱怨連連。
現在檀華不僅是道長、大夫還是風淩的經紀人,負責給他聯係出版業,影視業的人。
風淩發揮長處依舊寫他的紀實體小說,如今沒有水寶兒了依然沒有埋沒。
“殺我父親和族人的,是殘暴嗜殺的燕王。在我麵前的是能保護大明子民的皇帝陛下,也是在我生命裏如
同祖父一般的存在,這是我憑心做的決定。”戲台上的雪陵音如是演著。帷幕一拉,台下的觀眾不知所以
。
這時旁白和著悲慘的背景音樂念到:然而陵音到底是觸犯了大明律,皇帝將她斬首……
“娘,這個故事矛盾。”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中,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駐足看了一會,仰起頭對領著他手
的她說道。
“怎麼不對?”崇之蹲下來問兒子,小孩子能有什麼看法?
“既然有星君,有神仙,為什麼不能救陵音呢?作者到底是想表達什麼嘛!”
崇之搖頭笑了笑,然而身後三歲多的小女兒卻拉著他妻子的手著急地問道:“娘,你怎麼哭了?”
“啊,沒什麼,抓緊趕路吧,你們玄仕宇叔叔的喜糖都快發完了吧?阿煥幹媽一家子可是會搶走的哦!”
崇之剛想去攙扶她,她卻拉著閨女兒子的手竟能獨自向前走了。
“夫君。”她回眸溫婉淺笑,眼神裏重新有了靈動。
“別離我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