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佩雯被驚到了,忙提醒道:“現在公司的信譽嚴重受損,特別是網絡上對公司的輿論越來越不利,公眾普遍依然質疑我們的藥品。
這種情況下,我們單單隻是出份聲明恐怕無濟於事。
接下來我們必然會麵對公司的藥品堆積、銷量大幅下滑、虧損嚴重等等一係列問題,我怕……”
陳彤彤打斷道:“你是擔心公司會因此倒閉?放心,我們公司倒不了。
我們的產品是藥品不是食品,是某些病人必吃的藥品,無可替代。
這部分人哪怕現在有嚷著退貨的,等他們快要不行的時候,必然會回過頭繼續購買。
當然我們有些藥品受到的衝擊會較大,諸如治療痔瘡、高血壓之類的,但這都無所謂,大不了就不賣了唄。
等過些時日,我們再推出治療相關癌症或者其它危重的藥品,特別是針對已經到了危重的病患,相信那時我們藥品的銷售情況會更有改觀。
總之,我們公司也許短期內銷量會遇銼,但長遠來看是可以忽略不計。
你去告知惠眾的所有同事,我們絕不會裁員,讓他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是,無需多慮。”
邵佩雯對陳彤彤如此自信的態度,頓時心情輕鬆了許多,當即表態:
“好的,陳總。我馬上召開公司全體會議,將陳總的話傳達到位。另外我會立即著手整頓公司,保證絕不會再出現類似於錢觀樂、張信仁之流。”
陳彤彤笑笑道:“不必太過緊張,這方麵我已有安排,絕不會再有人能鑽空子。
以前,也是我太過疏忽了,沒想到有些人能瘋狂到這地步,以後不會了。”
說到錢觀樂,邵佩雯不由得一陣痛惜,更是想起了此時此刻錢觀樂的老母親及他的妻兒。
同時升起一件在她心中早已醞釀好了的事情,需要得到陳彤彤的批準:
“陳總,錢觀樂的妻兒我覺得已經不適合繼續住在陳呂島了,所以我想收回她們的住房,請她們離開,還有張信仁的家屬也一樣,您覺得呢?”
她雖然是錢觀樂的校友、同情其可憐的家屬老小,但她身為公司的總裁,必須要公私分明,不能循私,更何況公司不是她的。
她能做的最多是在以後幫扶下而已,其它的就無能為力了。
陳彤彤的心情也頗為沉重了些,她略微思索了下道:
“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同意你的做法。
不過看在他妻兒老小的份上,你去安排幫她們租一套房子,讓她們孤兒寡母住在那,費用由我個人支付,她們想住多久都行。
至於他的兒女讀書期間的所有費用,也由我個人來出吧,算是我的捐贈。
等我們陳呂島的學校建起來後,就安排他們去那裏讀書。
張信仁的家屬也一樣處理,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
記得,你做這一切時,不要讓她們知道有我的存在,更不能讓她們知道是我出錢,明白嗎?”
邵佩雯沒想到陳彤彤會如此大度,當即哽咽道:“好的,我明白。陳總,您真是我見過氣度最大的老板了。”
陳彤彤白了她一眼:“少來煽情,也別拍馬屁,去做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