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他倆很關鍵!

她覺得易成是很大的突破點。

照張敞和屈藍所說,易成視侄子易生如親子,給予他很多關懷和照料。

有這樣一個叔叔,易生的生活環境是優越的,人生經曆是順遂的;

雖然無父無母,但易成既當爹又當媽,叔侄之間和父子已沒有區別,二人關係再怎麼差也差不到哪裏去。

可最終,易生卻抑鬱得要自殺!

為什麼?

他又真的是自殺嗎?如果是他殺呢?可凶手是誰?易成?蕭晴?

虞茵想仰天長嘯,我不是音樂人嗎,怎麼幹起推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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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在上,厚土為證。”虞茵點燃三根香,虔誠一拜,“小女子今日逼不得已,鋌而走險,希望大人保佑,讓我平安歸來。”

“好嗎?貓神大人。”

“好嗎?貓神大人?”

對麵的“貓神大人”沒有絲毫的回應,困得不行打了個哈欠:“宿主,別鬧了。”

它又舔舔小爪子,看著虞茵:“你真的要去見易成嗎?”

“我必須去尋找線索。”虞茵點點頭。

既然自己是音樂人,那就用音樂打通信息渠道。

虞茵上網查了,易成的公司,也就是周南南的簽約公司,叫“懷南文娛”。

她登上公司內部的創作人網站,從所有項目中篩選出來自“懷南文娛”的約歌申請。

其中有一位名叫景向笛的男歌手,他的“理想創作人”一欄裏隻填了虞茵。

虞茵告訴屈藍自己想接這個項目,並且想麵議合作,屈藍評估風險後覺得可以,就幫虞茵和懷南文娛聯係了。

地點在懷南文藝公司內部。

不是虞茵托大,以自己目前的熱度,接受合作後還親臨對方公司,易成作為公司老板,一定會露麵的。

不然怎麼對得起業內對他“行事穩重”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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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向笛是個很年輕的男生,長得挺高,但不妨礙他自帶脆弱感,他靠在公司門口等虞茵。

虞茵在車停下來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男生看向遠方的眼神,散發出淡淡的憂鬱。

但顯然,他對虞茵能接受自己的申請還是很激動的,和她說話時,憂鬱感被略微的緊張所取代。

“沒事,你別緊張,待會兒你隨便唱首歌,給我聽聽聲音和唱法。”虞茵一邊由他領著一邊說,屈藍身為經紀人,這種場合當然也陪在她身邊。

“好的,好的。”景向笛比較靦腆。

三人到了相應的樓層,走出電梯便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帶著親切的笑容大踏步而來。

他態度自然地虞茵握手:“這位就是虞小姐吧?幸會!”

虞茵對他一笑,作出了回應:“你好你好!”

她心想,這就是易成吧。

果然對方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懷南文娛的老板,我叫易成。”

他打了個“請”的手勢,一邊帶著路一邊跟虞茵熱情地說話:“我以前是個歌手,我自己也寫過歌,我知道創作一首好歌有多難,所以我對虞小姐是十分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