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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香韻狠狠地瞪了閔宗耀,眼淚劈裏啪啦地往下掉,她死死的咬著唇,一跺腳,跑了。
閔宗耀這才有些後怕,竟讓人瞧了去,害香韻傷心了。
他轉而惡狠的盯著那婆子,“若明兒有甚麼話語傳出去,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婆子唬了一跳,踉蹌的跑了。
轉眼十六了,閔宗海一大早去了地裏,第一天,他這個“地主”總得去看看,以示重視。
美味情緣就在十五便開張了,因是元宵佳節,所以又是一個滿缽!
考慮到不能總叫吳小子和馮鶯鶯幫忙,崖兒買了兩個丫頭,維珍和容珍,一個在前麵稱量麵包,一個在後廚打下手。
因頭天做了足量的麵包,所以今兒崖兒帶著兩個丫頭守在前麵。
兩個婆子進來,各要了一斤堅果麵包,維珍稱量,容珍裝袋。
“哎,這劉家的姑娘平日裏看著是個好的,不想會做出這等事!”
“嗨,人家作賤,還要知會人麼?這不,不巧被人瞧見,就捅婁子了!”
“真是閔癩子那不著調的二兒子?”閔老三少時頭上長了癩子,被夥伴們取笑喚癩子。
“可不是!盧嫂子親眼瞧見的,能有假?”
“可他們如何會在閔宗海家門口?”
“蒼蠅不叮無縫蛋,那閨女可不簡單。”婆子又壓下一分嗓子,“我跟你說,秋收那會兒,我瞧見劉家閨女從宗海家麥地裏出來,紅著眼睛,很是傷心的模樣!”才說完這婆子猛的想起這是閔宗海家的鋪子,麵前可是閔宗海的媳婦,又回想剛才自己的聲音很小,應該是未聽見,不然這老板娘就不是這種神情了。
兩個婆子付了銀子急忙去了。
崖兒停下手中的筆,歎了一口氣。
隨後的兩天裏,這件事傳得比崖兒想象的還要快、要糟糕、要離譜!
這天打烊後,崖兒與閔宗海早早的回了家,剛進門,崖兒取了米,準備洗米做飯。
劉廣財和他媳婦氣勢衝衝地來了。他們徑直進了東屋,閔宗海無法,隻得跟去了。
劉廣財自顧坐下,倒了杯冷茶喝了,又清了清嗓子,才說道:“宗海,我們家也算是世交了,明人不說暗話,我和你嬸子也不會那些彎彎繞繞,今兒你就給我們一個痛快話!”
閔宗海不解,疑惑道:“甚麼痛快話?”
啪!劉廣財拍桌而起,指著閔宗海的鼻子,罵道:“沒良心的滾犢子!我家香韻讓你給糟蹋了就不認了?”
“劉叔,飯可亂吃,話不可亂說!香韻的事與我有甚麼相幹?”
“甚麼相幹?麥地的事如何解釋?”
“香韻來找我,我並不知情,與她說了兩句話便走了,有何事?”
“你說無事便無事?人家可是親眼瞧見的!”
“瞧見甚麼?”崖兒退門而入,“瞧見劉香韻與我相公摟摟抱抱?瞧見他們親親我我了?她從我家麥地裏哭著出去能證明甚麼?”
“可人家都那麼想,我能有甚麼法子?何況你們自己也說不清!”劉廣財有些慌了。
崖兒鄭地有聲:“如何說不清?我們現在就去找閔宗年,當時他就在一尺之距,將他們的對話聽個明明白白!”
劉廣財腳下一個不穩,向後跌一步。這下他真的慌了,自從閨女口裏知道了始末,他就一直在想對策。那閔宗耀頑劣不堪,家境窮苦,怎是良配?而閔宗海本就是中意的,何不來個桃代李僵?於是便有了今日的問責。
他急得來回度步,突然指著閔宗海道:閔宗年是他堂兄,當然包庇他!”
閔宗海真的憤怒了,原先隻以為他們是信了傳言,如今看,他們是鐵了心要賴他了。“強詞奪理!依著虛無傳言,便要逼婚麼?”
劉廣財得意的摸摸小胡子,“逼不逼婚的,別說得那麼難聽,本就是你的責任!”
崖兒盯著他,向前度了幾步,說道:“隻要請我家大伯出麵,不怕閔宗年不說實話!”閔宗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而閔老大當上族長後,最看中的便是臉麵,自己的兒子卷入這種事中,自是暴跳如雷,不逼他澄清此事恐是不休!
她又輕笑道:“到時,怕是劉香韻的閨譽又要少幾分了……”
咣當一聲,一直未說話的劉嬸跌坐在地上,一臉絕望。
送走劉家人後,閔宗海走到崖兒身邊,“娘子,對不起,我……”
崖兒捂住他的唇,“別說了,我明白。”
閔宗海環住她的腰,深邃的眸子一瞬未瞬地望著她,她清澈的眼、小巧的鼻、紅潤的唇……
“我說過,今生唯爾,便不會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