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預定!”
“我也預定!”
頓時姐妹們七嘴八舌的叫了起來……
孫小花很得意,但麵兒上笑得端莊賢淑。
閔二丫得知後,來找孫小花,要那已繡好的屏風。
“她說如不給她,就要我參加不了鳳凰賽。”
“她有這個能力麼?”
她看了一眼崖兒,又低頭道:“她結識了威天酒樓的女兒,威天酒樓的盛大老爺是鳳凰賽的主辦人……她,她還說,這屏風是要送那小姐的,說是她的閨名叫牡丹。”
“那如何又拒絕?”
“一是這屏風是送給嫂子的,二,二是二丫如拿去送人,那繡這屏風的人便是她了……何況,我不覺得那小姐會聽她的!”
孫小花很忐忑,她不知道崖兒是否會生氣,如果因此以後都不再給繡圖她了,可怎麼辦?
“嫂子,你別氣,我不會給她的!還有,嫂子,今年的鳳凰賽,你可否再給我一個新式繡圖,這次我保證不事先給她們瞧。”
崖兒沉默了會兒,說道:“我們先回去吧。”
把孫小花送回家後,崖兒與閔宗海回到家已是酉時一刻,天灰蒙蒙的,已是視物不清。
二人簡單的吃了飯,便洗漱睡了。
“崖兒,花兒她……”閔宗海也感覺道孫小花有些不一樣了。
“這件事讓她自己解決吧,總要讓她知些事了。”
“睡吧。”
閔宗海摟著她,一夜安靜。
閔宗輝的飯莊生意一落千丈,連著數日不見一個客人,正要堅持不下之時,突聞吳小子開了個鹵味坊,生意奇好,便派了小二去買了些鹵味,一嚐之後,便心生妒意。那個小子有幾斤幾兩,他也略知一二,他更肯定他定是得了高人指點!
那小二一連跟蹤了數日,隻發現吳小子與閔宗海夫婦有來往,其餘的皆是生意夥伴。
閔宗海不勝廚藝,那麼便是他娘子季崖兒了!她是季府三姑娘,得一些秘方還是頗容易的!這樣一想,閔宗輝又心思活泛起來,如何能得到那秘方呢?或是讓鹵味坊低價供貨?
好一會兒,那陰沉的尖臉露出一絲得意的奸笑。
閔家三房,破爛的三間正屋,並沒有因大兒子閔宗輝開了飯莊而顯得更好些。
閔宗輝一直住飯莊裏,幾乎不回來,閔宗耀便一人得了一間屋。夜裏,他躺在淩亂不堪的床上,輾轉反側。自從那日表了心跡之後,他更心癢難耐,恨不得立馬娶了劉香韻。可是大哥的飯莊快要開不下去了,他拿什麼去娶她?
第二天天剛亮,他便起身了,本是想出去透透氣的,不想不知不覺間又到了劉香韻家附近。
他定定的看著,直到聽到旁邊傳來低笑聲,他才回過神來,隻見那井邊有兩個媳婦說笑,還時不時撇他一眼。
他急忙走開,待無人時又覺得不甘心,於是他去了他家菜地,扒了一籃胡蘿卜,便去了閔宗海家。
崖兒開門,但見那天的鬼祟少年,嚇了一跳。
“嫂子,我是宗海哥的堂弟,嫂子喚我叫宗耀吧。”閔宗耀笑道。
崖兒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是那黑心三叔家的兒子,頓時她沒了好臉色。
“不知堂弟來,有何事?”
閔宗耀也不惱,笑道:“自宗海哥成親,我還沒有來過,這不帶了點自家的便宜菜,來看看堂兄和嫂子。”
“可是相公不在家。”
“這樣啊……那,那我下次再來吧。”雖不願,但他還是不舍的走了,直到快到家,他也沒有再遇見劉香韻。
崖兒以為他是來打秋風的,加上鋪子的事,心中厭惡,便棄之不提。
待閔宗海從後院回來,兩人一起吃了早飯,便去了孫家。
孫小花見了崖兒,立馬高興起來,“嫂子!”
“花兒怎麼樣?幾天不見,怎麼瘦了?”
孫小花拉攏著腦袋,神情頗為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