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那天中午,他們終於被發現了,經此一折騰,到達醫院已是傍晚了。柳葵有些低燒,她快發瘋了,瘸著腿跟在擔架的後麵,突然被一個人從後麵拽住了,是紫穹他略有驚訝地看著自己,晴空突然從窗外意識到了這裏是哪裏。龐羽醫院,上帝啊,可不可以不要哪次都是這裏。
“你……怎麼了?”表情不好,不,是很不好。
“穹,我們出了意外,我現在得去……”
“你……們?你和柳葵?”拜托你別用那語氣好不好,身上突然感覺一冷,果然在他身邊的發現了‘黨羽’,他們正用低磁波掃射自己。一個熟悉並且漂亮的麵孔晃過,晴空看到了利娜,她隻是衝自己笑了笑,讓自己覺得她以前的“種種”反常隻不過她腦袋中的‘反常。手腕上一緊,又使用老套路了,晴空發現紫穹已經開始‘維護’自己,他自己大大小小的OK綁和半木乃伊裹著的紗布。此時正生氣的看著自己。
“穹,相信我,我很,他差點死了。”熟悉的一聲“哼”似乎忘記了說,他很喜歡用的字眼。
“去的話,我們便結束了。”她回頭,發現了他認真和痛苦的表情。
“無論如何,我都會去。”
“為什麼?”不甘與不信的語氣。
“不為什麼。”他甩手,竟真的甩開了,拋下了走廊那邊,那個同樣讓她痛徹心扉的愛戀。
柳葵發燒了三天,醫生‘驚奇’地說他的病已經根治了,這次隻是過度疲勞引起的症狀。晴空當然明白,但還是鬆了口氣。
但是,看到了3天後,兩隻‘熊貓眼’,皮膚幹燥枯黃的她,那人笑得‘沒心沒肺’。
“我發誓我不認識你。”
“噢?”那人輕挑眉。“我記得在那個山洞中,某人……嗚……”
“某人怎麼了?少爺。”小葵從門外進來隨口接到。
“某人明明嚇得已經哭了,還裝做那麼鎮定。”他拿開捂著自己嘴的手,看了眼晴空,回答到。
自那次以後,晴空便再也沒見到紫穹,似乎他消失了般,但她不敢對柳葵這鬆懈半點,哪怕那人再重複一次,自己也是受不了的。
入院第四天,柳葵便辦理了出院,以他的頭腦,不難看出自己的不適,況且當初那句‘戒指男孩’,他已明白了大半,所以自他醒來那天後,晴空便把戒指藏好,並且答應自己‘打死也不能給他看。’柳葵回來後似乎一直很開心,每天好好吃飯。吃藥。恢複。欺負她四合一項目。
他恢複的很快,原來枯草似的頭發好象也蓬起來了,臉由蒼白變成乳白,並且有了血色,逐步適應了走步訓練後,他開始堂而皇之地公眾表演晴空受傷後走路的樣子。老實說那樣子雖不好看,你們也不用笑的那麼誇張吧。終於有一天,自己‘散步’時,兩腳一空,被抱了起來,依舊是那身中藥味,隻是某人已不再虛弱了,她安心地往他懷中靠了靠。
一天,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修道院門口時,晴空被約在了鋼琴室裏,熟悉的‘金發碧眼’,讓她想到了什麼,但是麵前的人卻是外裔血統。
“我是柳葵的哥哥。”那人自稱是柳葵的二哥,那麼他便是……那個讓人望而生畏集團的少主人了?柳葵的大哥了?
“我聽說你和柳葵的事了。”那人溫文爾雅,舉止間透漏出良好的教養,與那個二哥完全不同。閑聊幾句後,他便直接開門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