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啊,畜生!”閻埠貴在得知閻解成和閻解放回來的目的後,立即破口大罵。
“對了,媳婦,咱們家的錢你都帶在身上了嗎?”閻埠貴罵完之後連忙問道。
“你不是說想辦法讓閻解成他們出錢嘛,咱家的錢當然沒帶在身上,況且,咱們家那麼多錢,放在身上也不安全啊。”三大媽說道。
“快!快!快!快回家待著,把錢看好。”閻埠貴臉色大變連忙催促三大媽回家。
三大媽顯然也明白了閻埠貴的意思,生怕閻解放等人找到家裏藏著的錢後直接分了。
三大媽跟閻埠貴一樣,摳慣了,根本舍不得花錢坐車,隻能拚命地往家跑。
緊跑慢跑,三大媽還是回去晚了,三大媽回到家之後,一圈人圍站在自家門口圍著看熱鬧,而閻家四兄妹已經把閻埠貴的錢分完了,現在正為房子的事情而爭吵。
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莫若子,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閻埠貴不相信銀行,很大概率不會把錢存進銀行裏,既然不會存在銀行,那隻能藏在家裏,屋子就這麼大,閻家兄妹對閻埠貴兩口子又這麼了解,找錢還不容易?
三找兩找,閻家兄妹便把閻埠貴藏的錢統統找了出來。恩,找到不止一處,總共四處,總計一萬塊多點。
得益於閻家人以前平均分配的製度,閻家兄妹在錢的方麵沒有爭吵,直接把錢平分;在房子問題上,四個人爭吵了起來。
首先,閻解娣被排除在外,閻家三兄弟一致認為,閻解娣早晚得嫁人,嫁人之後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就不應該參與分房。
閻解娣當然不幹。
“既然如此,房子也沒有你閻解成的,你閻解成都成上門女婿了,憑什麼分房?”閻解娣大聲吼道。
“對!解娣說的對,閻解成沒有資格分房,解曠這房咱倆來分,我看就一人一半吧。”閻解放連忙說道。
“憑什麼?你說我沒資格就沒資格啊,我還說你沒資格呢,你都在保城落戶了,連戶口都不是這邊的,憑什麼分房。”閻解成冷笑道。
閻家兄妹顯然忘了,閻埠貴夫婦還沒死呢。閻家兄妹越吵越厲害,火星味越來越重,最後直接發展成演武行。
三大媽回來的時候,便看到閻家兄妹打成一團。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的爸還在醫院等著伱們拿錢搶救呢,解成,你是老大,你先掏錢。”三大媽大聲吼道。
閻家兄妹見三大媽來了,總算是停了手,但是一聽要拿錢,閻解成不幹了。
“媽,咱們家一直都是親父子、明算賬的,我已經把我從小到大所有的費用連本帶利地還給你們公母倆了,我可不欠你們一分錢。我記得小時候我有一次大病,你們為了省錢死活不送我去醫院,就讓我在家扛著。”
“所以,這事你也別找我要錢,在我看來,我爸也別去醫院了,直接在家扛著就行。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閻解成說完,直接離開了。
“俺也一樣。我也不欠家裏錢,我剛去保城的時候多難啊,你們倒好,愣是通過我的單位把錢扣下交給你們,連生活費都不給我留,還說什麼在後廚不缺嘴!你們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現在要用錢了,想起我了,沒門!”閻解放說道。
閻解放吼完扭頭就走了。
閻解曠和閻解娣見狀也直接跑了,光明正大地跑了。閻解曠和閻解娣雖然是臨時工,但也有住的地方,他們是寧可住外麵也不住家裏,一旦住家裏就會遭到算計。
更何況,閻解曠和閻解娣都分到錢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三大媽見閻家兄妹跑了個精光,根本不肯給自己的老伴閻埠貴掏錢,便直接罵開了。知道的知道是三大媽在罵自家的兒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賈張氏王者歸來,在四合院裏罵人呢。
三大媽罵夠了之後,便到藏錢處拿錢,閻家兄妹不肯掏錢,便隻能掏錢。
待三大媽來到藏錢的地方一看,發現空空如也,三大媽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隨後,三大媽如同瘋了一般,去其他三處的藏錢處一看,裏麵同樣空空如也。
“啊!天殺的,你們這些畜生!這是你爹的救命錢啊,你們都敢拿走!”三大媽不禁瘋狂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