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知道真相和不知道真相,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過程肯定不一樣。
如果秦淮茹不知道真相,真的以為何雨柱瘋了,鬧不好秦淮茹會認命了;但是,讓秦淮茹知道真相,秦淮茹肯定不甘心往後餘生被圈死在精神病院,自然會跟傻柱鬧。
傻柱自然過的不痛快。
“你傻柱坑完這個坑那個,然後想安度晚年,門都沒有。”何雨水心中不屑地說道。
秦淮茹聽到何雨水的話後,糧倉都差一點被氣炸了。
精神病院再好,也是牢籠。
秦淮茹處心積慮、一門心思想要逃離精神病院,享受外麵的花花世界,傻柱倒好,要把自己圈死在醫院裏。
秦淮茹當即就炸了,去找傻柱拚命。
秦淮茹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就是因為,秦淮茹從來沒有把傻柱當人,而是把傻柱當成自己家的騾子;
自己家的騾子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幹活,而今,自己家的騾子想忤逆自己的想法,秦淮茹豈能不怒?
傻柱現在也學精了,任憑你秦淮茹怎麼怒,怎麼瘋狂地鬧,傻柱就是笑嘻嘻地裝瘋賣傻。傻柱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自然不會放手。
秦淮茹也不敢真鬧,她倒不是怕傻柱不管她,傻柱和秦淮茹再怎麼相愛相殺,也不會看著秦淮茹挨餓。
秦淮茹怕的是楊大夫,萬一楊大夫真的認為秦淮茹瘋了,要給秦淮茹治療,秦淮茹可不想受那個罪。
“柱子,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咱們出去後開個飯店,你當老板兼大廚,我當老板娘,咱們過著風風光光的日子多好?”秦淮茹一邊哭著一邊說道。
可惜,傻柱卻不這麼認為。
傻柱認為現今這樣的生活特別好,廚子畢竟是個伺候人的行業,現在呢,不是傻柱伺候著別人,而是別人巴結著傻柱。
傻柱雖然如同以往一樣是殿堂級舔狗,但傻柱清晰地明白一點,如果離開了精神病院,自己別再想有現在幸福的生活。
再說,精神病院不是傻柱想離開就想離開的,得看何雨水的想法。何雨水想讓傻柱和秦淮茹離開,傻柱和秦淮茹才能離開。
傻柱雖然像以前那樣舔,但傻柱明白這個道理。隻不過,秦淮茹不明白,秦淮茹仍然像以前那樣擁有迷之自信,隻要自己搞定了傻柱,就能搞定一切。
這就是兩人意識形態和想法的衝突,偏偏,秦淮茹拿捏傻柱的那些方法統統失效,秦淮茹隻能憋屈地活著。
秦淮茹無時無刻地感覺到憋屈,感覺到壓抑,一忍不住就會找傻柱鬧一通。
這就是何雨水想要的,傻柱想跟秦淮茹安安穩穩、和和氣氣地在精神病院安度晚年,門都沒有。
何雨水還不放過小當,以不贍養老人的名義,把小當告上了法庭。槐花明確講過贍養老人,秦淮茹的住院費用槐花也交,隻不過是最低檔的。
小當在接到法庭傳單時懵了,也被嚇傻了,畢竟,小當隻是個普通的工人,在單位裏耍耍橫還可以,一到外麵,啥也不是。
好在開庭前還有調解的環節,小當自然是同意交贍養費,也就是秦淮茹的住院費。
小當表示要和槐花一人一半,槐花當然不同意,槐花表示,家裏的一切都由你繼承了,你自然要出大頭。
小當當然不肯。
隻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肯不肯的問題,而是始作俑者也就是何雨水想怎麼做的問題。
何雨水直接定到八二的比例,小當出八,槐花出二,而且還是以醫院的最高生活、住院治療標準出資。
並且,何雨水也不管小當同意不同意,直接通過關係讓軋鋼廠從小當的工資裏扣,直接轉給醫院。
小當那裏隻是走個形勢罷了。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別說是在合法、合規、合理、合情的情形下,就是在不合法、不合規、不合理、不合情的情形下,何雨水硬是這麼做,小當又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