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做事前怎麼不跟我商量商量?”秦淮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這不是想快點見到秦姐嘛。”傻柱笑嘻嘻地說道。
“真是被你這個傻子給氣死了。”秦淮茹無奈地說道,現在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秦淮茹隻能接受現實。
正在這時,楊大夫帶著一群人過來,強行拉著秦淮茹和傻柱現場觀看他的電擊治療法。
然後,傻柱便不淡定了。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找許大茂!放我出去!”傻柱瘋狂地喊道。
傻柱被嚇壞了,被嚇的屁滾尿流,聲嘶力竭地吼道。
“傻柱,冷靜一些,伱也不想坐在電椅上接受治療吧。”秦淮茹趕緊勸住傻柱。
因為傻柱再鬧下去,下一個坐在電椅上的就是傻柱了。
楊大夫剛才的行為分明是殺雞駭猴,結果,不知道是楊大夫用力過度,還是傻柱這隻猴心理素質太差。
傻柱被嚇壞了,差一點被嚇尿。
秦淮茹哪裏知道傻柱這幾天的心路曆程,先是被許大茂嚇的半天白頭,又被楊大夫嚇成這樣,傻柱沒有嘎過去已經是心理素質強大了。
好在秦淮茹拿捏傻柱是一絕,在秦淮茹的溫言細語之下,傻柱清醒了過來。秦淮茹安撫住傻柱之後,秦淮茹在醫院的待遇直線上升。
傻柱有錢,其住院條件自然跟秦淮茹不是一個檔次。
秦淮茹天天吃窩窩頭,喝能當鏡子用的稀粥,睡集體宿舍;
而傻柱則是頓頓吃白麵饅頭,兩菜一湯,還有肉,喝的是大米粥,住的是單間,裏麵還有家具。單看傻柱的單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四合院呢。
秦淮茹見狀自然是要吃傻柱的喝傻柱的住傻柱的,傻柱又這麼跪舔秦淮茹,自然不會拒絕秦淮茹,自然而然地,秦淮茹便和傻柱都吃住在一起。
“楊大夫,這樣會不會出事啊?”院長得知這一情況後問道。
“傻柱是個太監,能出什麼事?即使傻柱有心,也無那個力啊。許所長和何雨水主任都交待好了,隻要他們倆不在醫院裏惹事,不胡亂折騰,就讓他們把這裏當成療養院,安度晚年。”楊大夫說道。
院長點了點頭,隨即開了個會,讓大家不必關注傻柱的事。
醫院雖然有放風的地方,但醫院就那麼大,時間一長,傻柱便覺得沒勁,隨即,傻柱向醫院提出了申請,要去醫院的食堂當大廚。
院長和楊大夫也知道傻柱的廚藝不錯,便讓傻柱去了後廚,同時也讓秦淮茹去後廚幫廚,省得她閑出毛病來。
秦淮茹有沒有病,楊大夫和院長能不知道嗎?這種事情沒辦法說啊。
就這樣,傻柱和秦淮茹便進了後廚,平時傻柱炒大鍋菜,院長之流有需要了也讓傻柱炒小灶。
傻柱依然秉承著廚子不偷,五穀不收的原則,每天都從後廚偷一些剩菜剩飯回來。醫院的院長等也視若未睹,反正又不給傻柱和秦淮茹開工資,他們能偷多少東西?
偷出來除了自己吃之外還能幹什麼?連醫院都出不去。
就相當於給傻柱和秦淮茹發工資了。自從傻柱和秦淮茹去了醫院的後廚,醫院直接攆走了三個臨時工。
傻柱閑著也是閑著,一個人幹活能頂倆,醫院自然不會養這麼多閑人。
傻柱現在純粹就是把醫院當成了軋鋼廠,把醫院的後廚,當成了軋鋼廠的後廚,把自己住的房間當成了四合院,從後廚到自己房間路上的一切當成了胡同和街道,秦淮茹自然就成為了他的媳婦。
可以說,傻柱所夢寐以求的一切幾乎都實現了,唯一沒能讓傻柱如願的是,賈張氏以及傻柱的一生之敵許大茂沒在。
不是傻柱有受虐的傾向,而是傻柱想報複回來。
賈張氏以前那麼欺負秦淮茹,傻柱早就想狠狠地揍賈張氏一頓,好出一口氣;至於許大茂,也是同樣如此。
還有一點遺憾就是,不能出去,雖然不能出去,但傻柱讓後廚的人幫他代買。傻柱在後廚同樣很是囂張,就如同他在軋鋼廠的後廚時一樣。
後廚的工作人員知道傻柱有病,自然是哄著他,捧著他,把傻柱哄高興了還能學點手藝,這跟軋鋼廠後廚的工作人員心態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