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帶著四名手下騎著兩輛邊輪摩托車直接來到易中海的家。
易中海還是太天真了,自以為搬離四合院就可以躲開許大茂的勢力範圍。
管管相護並不隻是一個詞,而是鐵與血的現實。易中海以為自己逃脫了,卻不知,易中海的一舉一動仍然在許大茂的注視下。
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這個出門需要介紹信的時代,易中海能跑到哪裏去?即使易中海跑到山溝溝裏,讓許大茂一時間找不到,你易中海得去領退休金吧,你一現身還能跑得了?
許大茂和四名手下來到易中海新租的家裏時,易中海正老神在在地躺在躺椅上喝著茶,並指揮著趙小草收拾家裏。
“大茂來了啊,是不是要去法院了?我這就隨你去。”易中海樂嗬嗬地說道。
易中海知道,法院判案時,自己做為證人要出庭的,易中海還以為要自己出庭作證呢。
“走吧,不過,不是去法庭,是去派出所。”許大茂手一揮,四名手下立即圍了上去。
“哢嚓~”兩聲,易中海喜提銀手鐲和銀腳鐲一副。
隨後,趙小草也喜提銀手鐲一副。
“許大茂,你這是幹什麼?”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嘶吼道。
“傻柱把你告了,說你偷了他的錢跑了。”許大茂輕飄飄地說道。
“怎麼可能?傻柱他怎麼敢告我?傻柱他憑什麼告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傻柱好啊。”易中海不可置信地失聲說道。
許大茂理解不了易中海的腦回路,也懶得理解。
在許大茂的指示,許大茂的四名手下便借用易中海的兩間房子對易中海和趙小草進行隔離審問。
審問很快有了結果,這不但跟許大茂帶來的四名手下都是專業人才有關,也跟易中海的大意有關。
易中海壓根就沒想到傻柱會告自己,再加上時間太緊,易中海壓根就沒有把傻柱的錢藏好。
以易中海的德行,根本不相信外人,他隻會相信自己,易中海連銀行都不信,易中海原本打算把家裏收拾利索了,然後深夜的時候在床底挖個坑之類的。
沒想到,自己被傻柱告了,許大茂又帶人快速趕來,根本沒有給自己機會。
不過,易中海根本不會束手就擒,哪怕許大茂的手下查出了傻柱的行李箱和錢,易中海也不會認。
“許大小草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小草,還有,這是我的錢,不能傻柱說這是他的錢就是他的錢吧。”易中海沉聲說道。
“易中海,你就別再抱有僥幸心理地垂死掙紮了,我們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會來抓伱的。”許大茂說道。
“證據,什麼證據?我還說這錢是我的呢!”易中海極其不服地吼道。
“好,既然你要證據,那我就讓你死心。傻柱的這些錢是在羊城的銀行裏取出來的新錢,這些錢上都有編號,而且這些編號都連續的編號。”
“傻柱在四合院的時候會蠢笨如豬,但是,傻柱在外麵還是很精明的,傻柱雖然沒有在這些錢上做記號,但傻柱記住了錢上的編碼。”
“我已經打電話跟羊城的銀行聯係過了,他們證明這些錢確實是傻柱提取走的。你說這些錢是你的,純屬無稽之談。”許大茂輕笑一聲,說道。
易中海聽到許大茂的話後頓時身形一軟,癱倒在地。
“帶走!”許大茂冷哼一聲道。
許大茂的手下立即把易中海強行拽到邊輪摩托車的車鬥上強行帶走。至於趙小草,許大茂並沒有帶走她,而是讓她在家裏待著。
“易中海,你說說,讓你說說,你自己有手有腳,手藝還挺好,為啥就是不把心思用在正路上呢?你但凡把心思用在正路上,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啊。”許大茂輕笑道。
許大茂一行人到達胡同口時,特意停了下來,讓手下把易中海從摩托車上拖下來,押著易中海步行去派出所。
許大茂這麼做自然是殺人誅心,讓整個胡同乃至街道的人都知道易中海犯事了。
就像對待傻柱一樣。
“許大茂,你怎麼能這麼羞辱我?”易中海顯然明白許大茂這麼做的目的,不禁嘶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