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跟君成兩個人在車上等著,安心原本是想要下去看看,許鑲現在到底怎麼樣的,不過被君成給拉住了。
君成的意思是,安心這麼大的一個電燈泡,你去的話,君岩跟許鑲要怎麼親熱?還不如留下陪著他好了。
在說了,現在外麵有多少的狗仔在打算從安心的身上找點黑點?出道一年,基本沒有黑點,緋聞也全部都給澄清了,所以君成覺得,安心還是少露麵的好。
特別還是在許鑲住的地方附近,許鑲住的這個地方,算是高級住址了,據君成的了解,應該有不少想許鑲這種名氣的人在這裏買房子,所以這個地方的狗仔應該是挺多的。
這麼危險的地方,安心還是不要下去的好。
要是君岩被認出來了,安心還被認出來的話,那麼麻煩就大了,估計會有不少的人還抓住這次機會來黑安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君岩帶著墨鏡跟帽子,躲躲藏藏的找到了許鑲的住址,拿出了自己的備用鑰匙,然後打開了大門。
門裏麵一陣寂靜,聽不到半點的響聲,現在是大年初二,跟別人家裏麵一樣,別人的家裏麵,估計都是嬉笑的聲音,隻有許鑲這邊,一個人住在這個地方,連個親人都沒有。
大年三十的晚上,發高燒,沒人知道,高燒在醫院,沒人照顧她,是他這個男朋友做的不夠。
君岩走進了客廳裏麵,在客廳裏麵沒有找到許鑲的聲音,走到了臥室裏麵,這才看到了臥室裏麵的那一抹凸起,頓時,君岩裏麵有些心酸。
其實,許鑲跟著他在一起的話,這一點,不過隻是剛剛開始。
他從小就生活在君家裏麵,自然是知道,君家完全不可能接受許鑲這個兒媳婦,他現在不跟許鑲分開,隻不過是不死心罷了,想要嚐試一下,到底可以不可以在一起。
君岩沒有想到這麼多,沒有想過,許鑲一個人,在外地,沒有親人,大過年,一個人的時候,到底是有多難過?
走進了臥室裏麵,拉開了臥室的窗簾,盯著床上的人。
君岩不知道,許鑲現在是醒的,還是睡著的。
不過君岩想,多半應該是醒的,走到了床邊,蹲了下來,果然看著許鑲睜著眼睛,臉色有點微紅。
君岩伸出手,摸了一下許鑲的額頭,:“還沒退燒?”。
“還有一點,需要吃點藥”。
君岩點頭,拿過了許鑲在醫院裏麵開的藥,到了廚房裏麵打算給許鑲到杯熱水的時候,才發現,家裏麵竟然連開水都沒有。
想著,君岩打開了熱水壺,接了一點開水,按動了按鍵,燒了起來。
看著廚房裏麵,君岩想了想,打開了冰箱的門,裏麵的食材倒是很全,君岩猜想,應該是前天剩下的。
可以看的出來,許鑲這兩天都沒有吃飯,不由的,君岩有些心疼,拿出了米,洗幹淨了之後,放在電飯鍋裏麵煮,打算讓許鑲喝點粥。
燒好了開水之後,君岩拿了一個杯子,帶上了藥,端到了許鑲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