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墨水把葉如君安頓好,就回了自己的臥室,看著吳風言乖乖的坐在床上打量自己的房間,倚在門邊蔑視著他,“誰準你坐在本皇的床上?”
“換!”
一聲嗬斥,幾個血兵立馬出現在房間裏,將吳風言毫不留情的拉起來,被子和床就消失不見,隨之換上了新的床,洛墨水皺著眉頭聞著房間裏淡淡的血腥味,品嚐過葉如君那極致鮮美的血液,隻會對低一層次的血產生厭惡,洛墨水伸手一串黑煙就襲向他,把他的傷口治愈好,開了窗戶散味,轉頭看到吳風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滿意的又是一串黑煙,“跪下!”
一個區區人類也配站著看本皇?
“在本皇麵前,不能直視,不能直立,不可言語,不可幹擾。你聽到了嗎,風奴。”
吳風言被黑煙襲倒跪地,冰硬的大理石地板磕的他雙膝生疼,想要抬頭卻抬不起來,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一道威壓壓得他身子一低,不知何時坐在床上的男人,不,吸血鬼皇聲音冰冷如鐵卻燒灼著他的心髒,令他恐懼的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風奴,你沒有反抗的權力,也沒有和本皇公平對視的權力。想回應是,就匍匐你那卑賤的身子。”洛墨水從一個小櫃子裏拿出一雙白手套,纖長的食指勾起吳風言嬌嫩的下巴,吳風言順勢抬頭便與洛墨水對視,有些癡戀的看著這個吸血鬼皇迷惑人心的紅眸,不過一秒便痛叫起來。
吳風言隻覺地無數股血流從自己眼中冒出,眼前一片的腥色血紅讓他痛的曲腰尖叫起來,洛墨水舔著唇看著他在自己麵前掙紮,細膩的嗓音在臥室中傳散開來,魅人卻令人身感驚悚,“本皇說過,你沒有本皇對視的權力。”
“既然這麼不聽話,要眼睛做什麼?”
洛墨水禁錮住吳風言亂動的身子,帶著純白手套的手撫過他滿是血的漂亮臉頰,在敏感的耳邊纏繞著曖昧的圈圈,繼而滑落向那精致鎖骨的伸出,勾勒著唯美的薔薇花形狀,手指解開貴服的束縛探入那衣襟,在其中一點朱紅那裏徘徊左右,指尖頭調戲著這個敏感肉愛的地方,吳風言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哪怕是眼睛的疼痛都抵擋不住這令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扭動著身軀欲向洛墨水靠近一步,胸前卻陡然一空,眼睛瞬間恢複清明。
敏感嬌嫩的軀體經了調戲又怎可罷休,對那進一步的渴望折磨著吳風言的心髒,他自認為自己不是貪肉的男人,可視線內的這個絕美吸血鬼皇調戲的手法太過嫻熟,令人忍不住貪戀更多,想到這個血皇曾對那個病美人做過同樣的事情,再想到他將自己特意接到臥室,便信心滿滿的上前抱住洛墨水,意圖勾引這個血皇對自己動情。
反正是自己一見鍾情的吸血鬼,這種事早做晚做沒什麼區別,若是因為做z愛而讓這個吸血鬼愛上自己,他心甘情願交出處子之身。
洛墨水看著主動的吳風言,手指勾了勾,“怎麼,還需要本皇給你脫衣服?”
吳風言眼裏立馬閃過欣喜,迅速脫掉了上身,便欲脫褲子,洛墨水迅速把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看著他因為羞澀而嬌紅的臉蛋,右手劃過那白皙精瘦的身子,落到肚臍的下方,與那早已膨脹之物僅短短之隔,吳風言閉著眼覺得嗓子愈來愈幹啞,心髒跳動的愈來愈不受控製,渴望著那令人想要沉淪的手,忍不住想要頂起那裏觸碰著那內心極度奢求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