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四個A級Alpha揍時，蘇涵臨沒有還手，更沒有動用精神力，反正雙拳難敵四手，反正他是來做個了結的，反正死了也活該......沒死算命大。
當然，如果結局是死，他肯定要和杜瑉修同歸於盡，不能讓杜瑉修活著再找秦潯的麻煩。
此時此刻，蘇涵臨選擇了麻木任踹，杜瑉修一旁看戲，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
......
第二筆賬，破壞神經係統信息素。
蘇涵臨被兩名A級Alpha扔在了躺床上，頭上套著銀色金屬圈，其上十多條電線與電擊設備相連，小手臂被皮帶牢牢綁捆。
設備啟動時，蘇涵臨的皮膚狠狠顫栗了一下，他的麵門隻有唇角和左臉頰有傷，唇角破了丁點，左臉頰有擦傷淤青。
他的抽搐讓杜瑉修興奮，杜瑉修示意手下循序漸進，緩慢加大電壓強度。
蘇涵臨額頭滲出冷汗，唇瓣發白，喉嚨裏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哼唧」聲，眼簾低垂著，看不清杜瑉修此時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杜瑉修抬手示意手下停止電擊，從褲兜裏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手表，走近輕輕為他戴在左手：“阿臨，終於物歸原主了，開心嗎？”
“嗬。”
蘇涵臨虛弱地冷笑聲，懶得理他。
緊接著，他感到胸口涼颼颼，襯衫的紐扣也被崩飛了，杜瑉修上前大力拉開了他的深藍色襯衫。
遲鈍渾濁的視線裏，蘇涵臨見他笑容曖昧，冷不丁地抿了下唇：“現在？嗬，不會吧，還不到時候。”
蘇涵臨和杜瑉修都是enigma，如果強上勢必會同係信息素相斥，兩人都會因被反噬而感到痛苦。
隻有等神經係統信息素完全被破壞，才能上。
“先玩玩嘛。”
杜瑉修說著，雙手放在了他的褲腰，剛解開一顆扣子，就聽見外麵響起了槍聲。
“怎麼回事？”
他即刻站直身子，扭頭質問。
這時，房門被打開，一名手下衝進來道：“老板，警察來了。”
杜瑉修：“嗬，比我想象中快。”
“是你太慢。”蘇涵臨輕聲笑話道。
“......”
杜瑉修俯身，雙臂撐在他的身側，陰鷙道：“又是你的局？”
蘇涵臨眼神流露出一抹小得意，欲言又止後閉上眼睛，心道：我給了你機會，是你不中用。
外麵槍聲四起，杜瑉修揮手讓四名手下出去幫忙，自己則親自接手電擊設備。
“啊！”
蘇涵臨痛到慘叫，身體本能地劇烈掙紮，但無濟於事。
杜瑉修雖然很欣賞他痛苦的模樣，但明白時間不多了，他心跳加速，清晰聽見快速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阿臨，來不及了，我們同歸於盡吧。”
杜瑉修打開電擊設備下的抽屜，拿出一把銀色手槍，伸直手臂瞄準了蘇涵臨的心髒......大概是想到還沒肉、償就得去死了，多多少少太虧，他扣動扳機的手猶豫了。
蘇涵臨臉色蒼白，意識發麻，半眯的眼眸緊緊盯著手槍漆黑的槍口，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對於死，他是真的不怕。
下一秒，「砰」。
槍聲近距離響起，他看見丁點血霧在杜瑉修頭上爆開，汩汩鮮血滑下了他的臉和脖頸，杜瑉修的屍體倒下時，臉上似乎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開槍的是姚sir。
他臉皮抽搐了兩下，還沒放下握槍的手臂，秦潯和歐陽宣已經快步從他身側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