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屈和名不凡幾人看著山莊眾人來來往往準備明天的慶祝之宴,看著眾人臉上的神采,特別是護劍堂子弟的身姿,名不凡“呸”的一聲道:“有什麼好驕傲,不過是以前養的一條狗而已,贏了還要吹下。”
名不屈平靜說道:“此次山莊能收服鳳尾幫,對山莊來說,的確是個好事,想好好慶祝激勵下人心本是無可厚非的。”
名不凡聽此詫異道:“六哥,難道你也準備放棄了嗎,我們如今已是騎虎難下了,反正我是不會像老九那家夥,卑躬屈膝的給名宇賣命。”
自從名不破受傷之後,人就變了很多,聚會的時候叫他他也不來了,這次出門收服鳳尾幫,聽說他賣命的很,很得新莊主看重,回來之後接連幾次叫他都不回應一聲,肯定是已經投靠道名宇那邊了,名不凡每當想起這個,神色便憤憤不已。
名不屈聽到這裏,也無任何表示,隻是淡淡的說道:“人各有誌,老九想要跟著新莊主走,我們強留又有什麼用。”
“可是,”名不凡急道。
“好了,我們走吧,站在這裏也不是樣子。”名不屈顯然不想在提這些事情,說完之後便轉身離去。名不凡見此眼光一閃,也不再說話,緊隨而去。
待到眾人走了之後,隻見剛才位置後麵出來一個身影,迅速朝另一邊跑去。
“上麵就是剛才他們談論的內容。”摘星樓內,隻聽一人在下首恭敬說道,“這幾日名不屈等人都並無任何異像,也未有和他人接觸的地方。”
名宇端坐椅上,聽完報告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便讓手下離去,而後沉默良久,靜靜思考,嘴中喃喃道:“到底是誰呢?”
黑夜漸漸來臨,上空降下了黑幕,似乎是一場戲劇的落幕,又似乎是準備著一場大戲的開場。隻是這黑暗籠罩下的繁華,總有些虛無縹緲的感覺,璀璨的燈火似乎一下就準備被風雨打滅。
第二日的名劍山莊,可謂真的是喧鬧不已,雖然隻是家中的小小慶宴,但是對於山莊的所有人來說就像是過節一般的喜慶,包括山莊外圍的人家,一直蒙受山莊的照顧,聽說之後也是極為的高興,人人擺酒慶祝,有些人家更是誇張的放起了鞭炮,孩子圍著鞭炮四處的跑轉,嘻嘻哈哈,讓人開心不已。
可是九幫十八派的人卻是無論如何也享受不到這樣的歡樂的,臉上勉強的露出笑容,手中喝著不知何味道的酒,想著今後應該怎麼辦是好。四長老今天非常的快心,頻頻敬酒,談笑風生,連一向嚴肅的二長老也難得的露出笑容,三長老也是舉酒頻沾,除了大長老沒來之外,其他三位長老都是難得的歡笑齊聚,與各位幫主門主相互敬酒,暢聊閑話。
這次的慶宴是在山莊遇襲之後眾人惶惶不可的時候舉辦的一次歡慶,真的是眾人喜悅,遺忘舊愁的時候,特別是護劍堂的子弟,隨莊主出征的弟子,此次更是宴席中的主角,隨著眾人敬酒,開開心心的喝上一鍾,這次真的是洗刷前恥,大振軍心,要不然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從前次的失利中走出呢。
可是在這樣的時刻還是要有人在一旁值班守衛著山莊的安全才行,護劍堂的弟子雖然是這次宴席的主角,可是還是需要有人在山莊四周護衛保證,要不然喜宴就辦不成了。可是在這樣的時候,看著平時同僚在一旁喝酒慶祝,自己卻要在一旁喝西北風,心中總是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的。也許不是真的不爽,隻是人難免會有這樣的對比心理,就像此刻的名不是一般,雖然同為護劍堂四大堂主之一,但是此刻卻隻能無奈的巡遊四周,看著他人歡笑,他人慶喜,自己卻隻能孤獨的一次一次的走過原先早已熟的不能再熟悉的道路,那種厭倦,在這樣的時刻總是特別的突出明顯。
正當名不是如此無聊的巡遊之時,隻見葉如山有些晃動的腳步向他走來,臉上嬉笑道:“老四,來來來,喝酒,咱倆好好喝酒。”
名不是看著葉如山如此情形,看來這次大家都很高興,臉葉如山這樣平時不擅言語的人如今都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否則依葉如山的性子應該是如何也不會有這樣的形態和語氣的。名不是搖頭道:“算了,我還要巡邏,你們今晚多喝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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