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今天就是你出行的日子了,就我們兩個人去會不會不安全啊?”渙兒身上背著行囊走在出城的路上。
陳淩梅甩甩手:“本來是要我一個人去的,但是爹突然要你也跟著一起去,我是去修行的,你跟去像什麼樣子,再說了,別人道長既然說了那肯定就沒問題,畢竟算的那麼準,我路上出不出事應該也會知道,不怕滴”
說著說著陳淩梅加快了步伐來到東城門,正尋地圖上的路線時才發現有點遠啊,走過去需要數個月:“渙兒要不咱不去了吧!”
“啊?少爺”渙兒一臉驚訝的看著陳淩梅。
“對啊,他們那麼厲害肯定也算到了啊,怕啥,走啦走啦,路上的錢也夠!”
“那我們去哪裏啊!”
陳淩梅嘿嘿一笑,指著地圖上離湘水城你不遠宴城:“這裏之前在書上看過,說甚是好玩!就去這裏!”
陳淩梅又從路邊撿來樹枝揮舞著,而陳淩梅此時還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已經跳出賢清的算術之外了,現在的賢清已經是驚訝坐在蒲團算著陳淩梅的動向了。
賢清望著眼前的卦象感到著實奇怪:“在陳淩梅縱出生之際的卦象與縱才相遇時的卦象還是頗為相似的,可如今此變卦實在偏遠,與以往的變卦大不相同,恐怕……這番可不行,我要前去看看!”
陳淩梅已經行經一天,傍晚時分在一個村莊外落腳,此時從村口走來一位年輕人,身穿粗布背著鋤頭的人。
陳淩梅走上前問:“兄台,請問距離這裏最近的一的驛站還有多遠?”
年輕人摸了摸下巴:“還有幾十裏路,你要是今天趕過去的話,可能到不了。”
“這樣啊,謝謝,兄台貴姓?”
“我姓李,單字銓。”
“李兄附近可有借宿的地方?”
“沒有,不過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樣啊,那就多有打擾了。”
李銓問道:“小弟貴姓?”
“姓陳,名淩梅。”
“為何你們不走官道,走這小路,不方便還不安全?”
“要是走官道那就多沒意思啊,反正都已經亂來了,又何必再糾結這些呢。”
“哦?看來你是逃出來玩的少爺啊!”
“不是不是,家中與一道士約定了,我要去的!”
“這樣啊”李銓說著說著停下腳步,指著不遠處的房子,這裏就是我家了,可能有些簡陋還請不要嫌棄。
李銓推開木門,隻見兩個孩子在房內打鬧,一旁的女人應該是李銓的妻子,正在做晚飯,為了冬天能暖和一點灶台在客廳臥室書房一體的,中年隻用了半掩的擋板分開,而客房在外麵的挨著的房子的側麵建了個小房,隻有一張簡陋的床。
簡單的吃完飯後,天也黑了,月光照在院落。陳淩梅看著這月光若有所思:這月亮好亮比穿越過來之前的亮太多了也大太多了,似乎月亮上有一個人的背影再搖晃。
李銓走過來坐在院子裏的木墩上也算是凳子了:“家中沒有啥拿得出手的,隻有米糊糊招待,不過等來年春來秋收後就應該會好點了。到時候你再來我這,就好很多。今年預計收成不行,再加上賦稅,哈哈,唉……”說完李銓摸了摸頭笑了笑。
陳淩梅看著李銓手上的老繭,他也不過在這個年紀啊:“哈哈哈,沒有的事,我覺得今天已經很不錯了,重要從來不是吃的啥,而是主人拿出的誠意,本來今年就不行,卻還能拿出米糊糊,已經很感動了!”
其實陳淩梅在客廳的時候就已經偷聽到了李銓和她妻子的談話了,雖然孩子們有點吵鬧,而渙兒陪兩個孩子玩耍。李銓讓妻子多放米,來了就是客人,不能讓客人吃不飽!說著又淘了一些米,米粥也變成米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