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四處橫行,兩年的時間之內,這些家夥可沒有閑著,竭力的吞噬天地能量,不斷地提升著自己的等級,低級瘟疫雖然沒有自己的特定能力,但是隨著等級的提升,個頭,力量和身體的強韌程度都是得到了恐怖的提高,逐漸成長為了巨大體,每一個都足有常人兩倍大小,極為的凶悍和粗野。
暴力獨角和血腥牛頭更是成批成批的湧現,以這些低級瘟疫為肉盾,遠距離的釋放靈力,形成一支遠程法師軍隊,配合的極為獨到,瘋狂的對南國高達十幾丈的鋼石堡進行衝擊。
大批的士兵對攀岩而上的低級瘟疫舉槍掃射,炮彈大量的傾斜而下,對著群皮糙肉厚的家夥居然難以造成傷害,這些家夥即便是被炸去了一半的身體,也仍然有著頑強的生命力。
戰爭極為的慘烈,為了守護住這最後一道的防線,守城士兵全部都傾盡全力,早已是將生死置之度外,更是有大批的軍隊和播種者調集四處進行防守。
舉目所望,綿延上千公裏的剛石堡上,無盡的瘟疫爭先恐後的朝上爬去,密密麻麻猶如被蜜糖吸引一般的螞蟻,無窮無盡,殘肢斷體四處橫飛,碎裂的腦漿和眼球飛濺四方,拖著長長的肚腸,這些完全沒有理智的低級瘟疫仍在奮力的朝上爬去。
城牆之上,一小隊士兵剛剛順著城牆的隧道集合完畢,正要準備守護一個坐標點的安全,天空中忽然浮現上百根拇指粗細的冰棱,急速的穿過眾人的身體,留下一團的屍體。
幾隻瘟疫衝破阻礙,鬼頭鬼腦的爬上城牆,一個槍口就已經頂在了先頭一隻瘟疫的腦門上,扣動扳機,一連竄的子彈將它的腦袋打成稀巴爛,汁液四濺,滿臉紅白,一個應征入伍的新兵咬緊牙齒,瞪圓雙眼,大聲的吼叫著,直到槍口下的家夥跌下城牆,仍然像是入魔一般。
“夠了,節約子彈!”一名老兵一把拉住新兵的胳膊,怒喝道。
迷愣德看著老兵,新兵垂下手臂,若有所思,猛然間,兩道人影忽然竄了出來,腦袋變成一朵四處飛舞,邊緣帶有硬刺的花瓣,扣在兩人的腦袋上,一人一口生生撕扯下了兩人的腦袋。
······
一道赤紅色的粗大的光束猛然從迷霧區域的叢林深處射出,帶著一團炙熱的空氣蓬勃而出。
紅色的光束直衝向前,劃過天際拖曳而上,撞擊在剛石堡上,紅光四濺,瞬間打出一個深可見尺的深洞,所過之處,不分敵我,一些低級瘟疫的身體瞬間被消融出一個空洞,麵目全非的泯滅在其中。
在發出如此強勁攻擊的同時,巨大的後坐力將暴力獨角直接在地麵上衝出十幾米的遠的距離。
從戰場的數個方向,五六十道紅光相互交織,衝擊在剛石堡上,快速的消融著厚重的城牆,然後劃過天際,將高空飛行的投擲炸藥的轟炸機切割爆炸。
四處怒吼,數以千計的低級瘟疫仗著自己個頭高大的優勢,踏平地麵,傾巢出動,毫不畏懼,踩踏著同伴的屍體朝著剛石堡上爬去。
高聳的城牆之上,無論等級高低,成千上百的播種者連成一片,配合著大量的士兵均勻的分散在各個方位,瘋狂的釋放著靈力,無數的火球,冰棱,風刃,鐵彈在半空中四處飛舞,朝著這些皮糙肉厚的瘟疫打去,更有地麵上連成一片左衝右突的地刺。
漫天密集的彈雨,夾著從城牆上導彈車飛射而下的導彈,不斷地在戰場上猶如秋風掃落葉般的清掃著成片的瘟疫,即便是再皮糙肉厚,這群瘟疫也難以抵抗住如此威力的爆炸。
可是清掃了一片,又來了更多地一片,從四麵八方衝湧而來的瘟疫沒完沒了,無窮無盡,倒是隨著戰鬥的進行,戰場上隨地可見殘肢斷體,堆積成了厚厚的一堆,城牆根處更是壘成了一座小山丘,並且隨著瘟疫死亡的數量,正在急速的增高著。
“媽的,這群該死的畜生,怎麼會這麼多!”幾名老兵各自扛著一枚一米多長的火彈,麻利而又嫻熟的裝填進導彈車的彈藥箱內,狠狠地咒罵著。
猛然間,一道紅色的光束猛然衝擊而來,筆直的衝向前方,瞬間將幾人擊殺,摧毀導彈車,並且引爆了後麵的彈藥箱,爆炸出一團璀璨的火花。
口角流出紅色的濃涎,五六隻暴力獨角兩隻寬大的腳掌緊緊地扣住地麵,止住了向後滑去的衝勢,調整好方向,正欲再次攻擊,身後忽然傳來幾道破空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