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
白洛咳了兩聲,將嗆進去的水咳出來。
“回去我就學遊泳,誰都不能阻止我。”
夜一拍了拍白洛的背。
“好,我親自教你。”
“你除了狗刨還會啥?”
“別管,你就說有沒有用吧。”
“我要學蝶泳。”
“那我也會。”
“糞坑蝶泳?”
“那叫花式攪屎棍。”
大衛指了指遠處的浪花。
“我覺得現在不是討論遊泳的時候。”
“怎麼了?”
順著大衛指的方向,夜一看了過去。
“這個東西我們不避開的話,一會我就可以讓我的國家為我準備葬禮了。”
剛開始夜一還沒看出啥東西,但是隨著風元素的成型,一個龍卷逐漸出現在他們麵前。
“嗬嗬。”
此情此景,夜一根本不慌,甚至想點根煙。
白洛顫顫巍巍的拽著夜一的胳膊。
“你笑什麼?”
“這都是世界送給我們的禮物。”
“所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坦然接受禮物就可以了啊。”
摸了摸兜,夜一掏出一個碎了一半的墨鏡。
麵對水龍卷,輕鬆的笑了笑。
“一切都是命運最好的安排。”
“啊啊啊啊啊!”
跑?
開什麼玩笑,麵對這種東西,跑肯定是跑不掉的,與其浪費靈力去對抗,倒不如省著點力氣隨波逐流。
沐雪再次變成三號機,三個人就這麼落在地上沒多久,再次起飛了。
什麼叫波輪洗衣機?
漫長的十分鍾過去之後,夜一覺得三號機的外殼都被洗的發光了。
“嘔。”
一個荒島,白洛吐得昏天黑地。
“好點沒?”
夜一在島上找了個水坑,弄了點淡水,遞給了白洛。
“我尼瑪,嘔,真是造孽啊。”
這一趟,真是給白洛折騰夠嗆。
真就是詮釋了什麼叫又菜又愛玩。
恐高,暈船,旱鴨子,戰鬥力幾乎沒有,一個純奶媽,然後很喜歡在前線作死。
Buff疊滿了屬於是。
“你說你何苦的呢。”
看著白洛難受的樣子,夜一歎了口氣。
“老子怕你死,這個理由夠麼?”
“然後你就來跟我葬在一起?”
“滾犢子,老子世界之子,吉人天相,隻有時間能收走我的生命。”
被波輪洗衣機掄了十多分鍾,幾個人被扔到了一個小島上麵。
說起來也有點奇怪,在大西洋深處居然有漂浮的小島。
“找到什麼東西了沒?”
看到大衛帶著劍齒虎從島裏麵走出來,夜一問道。
“什麼都沒有,甚至連生物都沒有。”
大衛搖搖頭,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夜一。
“沒有就沒有吧,現在這個天空,希望不會碰到海嘯。”
還在幹嘔的白洛愣住了。
“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我說的是事實嘛,你看這個天空,跟要塌下來一樣,說實話,現在沒下雨,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絕對在憋大的。”
滴答。
一個雨滴落在了白洛的臉上。
“你這張嘴是有言靈之術麼!”
微風漸起,帶著海洋獨有的腥味,越刮越大。
大衛也歎了口氣。
他不得不承認,跟著這兩個人,是真的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