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馨語看著地上的血跡喊叫一聲,被文霧抱住想要往房間裏走去。這時,四麵八方都傳來言風的回音。
“呼——這具人類的身體真是強大......就這樣結束吧。”
頭頂上、窗戶、牆壁裏,四門八分都是言風聲音的回蕩,他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你們誰先去死好呢?”
外麵瓢潑大雨,窗戶被風猛然撞開。
魯羅示意打電話給總部彙報他知道的情況,這時前門又被撞開,一個男人的屍體被拋了進來砸在他們中間,然後又是一個女人的。
文霧和簡雲再也鎮定不住,也開始喊叫起來。
門再次被一隻無形的手給關上。砰的撞擊聲後,客廳的大燈也跟著熄滅。
就隻剩下齊琪的手機還發著亮光,直到幾滴血滴在屏幕上,嚇得她把手機扔在一邊。最後一絲亮光也突然消失。
“該死的,這家夥是人嗎?他是怎麼做到的?”
魯羅的喘氣聲越來越大,“是總教他們的實驗成功了,言風已經被毒化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
突然,燈亮了,地上那一男一女的屍體也不見了。
言風站在眾人對麵,撿起地上的手機擦了擦上麵的白色液體。
“好玩嗎?孩子們。”他把手機拋還給齊琪一瞬間又飛出一把刀。
刀子像子彈般迅速擊中魯羅的眉心,他又趁著齊琪剛要反擊把她敲暈,文霧還沒跟上節奏,就已經被舉到半空扔到地上暈厥過去,白簷婷尖叫一聲剛一扭頭看向言風,整張臉就被他的手指扒住,隨著他手指的收緊緩緩倒下,他又是一腳,把已經舉高椅子,對著他要砸下來的簡雲踹到一邊,他趁那個廢物跪在咳嗽換氣,一腳踏在他的背上,簡雲整個人正麵貼著地板,臉部跟那堅硬潮濕的地板還沒接觸夠2秒鍾,又被掐住後脖頸拎起帶了出去。
芝幽已經在樓上的拐角潛伏了十多分鍾了,當看到言風帶著一個昏迷的男孩走出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需求。
“快給我,”她在樓上大喊,幾步越過踏步攔住言風的去路,“東西沒了,被偷了,我實在沒有路子,我快受不了了,你得幫我。”
“不然呢,”言風冷笑一聲,“像以前那樣威脅我?”
芝幽突然跪在地上痛苦呻吟,嘴角還不斷溢出口水,“不然......不然圷黎就會知道你的真正麵目。”
“我的真麵目?”言風大笑著看著芝幽,“你們人類的友誼是所有感情中最脆弱的......不過看在你和這幅身軀曾經是老同學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的。
也沒等回答和反應,一把小刀刺進了芝幽的喉嚨。
言風露出猙獰的牙齒,左邊太陽穴上印著的一朵黑色玫瑰花泛著黑色的熒光。他把手伸向頭蓋,整片頭發被他提取,就好像那原本就是假發,現在,他做回了最真實的自己。
他把女人的屍體隨便拋棄,死氣沉沉的簡雲也被帶向郊外一個廢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