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了周六,又是薑顏回家的日子。
經過了幾天時間,臉上的指甲印恢複了許多。淺的印記已經看不太清楚,深的指甲印開始結痂。
薑顏一進家門,臉上的傷疤就被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薑宇斌看到了。
“你臉上這是怎麼啦?”宇斌關切地問。
薑顏在門口的換鞋區域,在眾多可供選擇的拖鞋中,她換上米白色lv拖鞋,把手中的白色劍橋包包放在了專門區域。
這個區域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包包,琳琅滿目。
包按照顏色分好類,齊刷刷地放在架子上。出門前隻要在這裏根據今天的穿搭來選購包包即可。
還有些包包全新地擺在那裏,連吊牌都沒有拆除,都是宇斌親自讓品牌方售貨員送上門來的,每一季的新款都必須要有。
其他女孩子有的,薑顏一個也不能少。她在他心裏可是寶貝。
薑顏小聲說:“沒什麼,就是被學校的野貓抓傷了。”
她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溫熱的水。
“真的嗎?是被貓抓傷的嗎?我怎麼看著這傷疤不像呢?”宇斌眼神裏有一絲疑惑。
她喝了一口水,把透明玻璃水杯放在茶幾上,說:“其實是被一個女生抓傷的。”
“誰這麼大膽,敢在學校欺負你,我倒要找那個女生的家長理論理論。”宇斌一下聲音上了幾度。
“不用了,我也抓傷了她,打了平手,我也沒吃虧。”薑顏嬉皮笑臉地說。
“去醫院看過了嗎?”
“看過了,嘍,這個就是學校醫務室開的藥。”她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個長條形的藥膏。
她喝完水,去洗了洗手,拿了一個小鏡子,就坐在沙發上開始塗抹藥膏。
“我幫你塗抹吧!你這也不方便。”宇斌淡淡地說。
薑顏把膏藥遞給宇斌。
宇斌拿著膏體,將膏體裏的白色乳狀物擠了出來。輕輕地在薑顏的臉上塗抹。
宇斌的指腹輕輕地在薑顏嬌嫩的臉上摩挲著。
“疼嗎?”
“有點疼。”
“那我再輕點。”
其實這個力道,薑顏是不痛的,隻是他想他塗抹得再慢一些。這樣的時刻,她很享受。
薑顏近距離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們的距離,近的都能看到臉上的絨毛。
她的瞳孔裏全部是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錯過。
宇斌高挺的鼻梁,不大不小的嘴巴,棱角分明的下頜骨,略微有些凸出的喉結,薑顏一時間看得出神。
“以後,可不能和學校的人打架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還是要注意安全。”
宇斌不緊不慢地說。
“嗯,我知道了。”薑顏乖巧地回答道。
宇斌先塗抹了薑顏的左臉,然後就是右臉。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
“你怎麼和我們付老師說一樣的話。”
“付老師?”
“就是我們的專業課老師,現在兼職輔導員。”
“這個老師還挺關心學生的嘛。”宇斌漫不經心地說。
“是呀,他和其他老師確實不同,不會說教學生。”薑顏眉飛色舞地談論起了付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