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辰已經見識過了。”賀連辰輕輕一笑,對於趙靖煜的反應仿佛是意料之中一般。

“我聽說母後專門請了你這個雙科狀元來做小妹的師傅,所以便來瞧瞧你這師傅都傳授了小妹一些什麼之乎者也。”趙靖煜今天純粹是閑得無聊,沒事兒專門來瞧瞧自個兒的妖怪小妹究竟生何模樣。

“天下之大。賀大人教我識天下也。”趙銘玥微彎了唇角。

“哦?要不皇兄考考你?”趙靖煜聽趙銘玥的語氣,倒來了興趣。

“皇兄請。”她還怕了不成?她可是連跳三級的高材生,雖然在二十一世紀不過年紀十四歲,卻已經是大一的學生。

並且在島上的時候,那幾位師傅們教了她不少本領,她自信能夠應付得過這什麼太子殿下的考題,量他也不會出什麼太難的東西出來。

“天上飛了五隻小鳥,獵人打死了一隻,那麼還餘下幾隻?”趙靖煜眯了眼睛瞧趙銘玥。

“當然是一隻。”趙銘玥有些好笑,這是什麼題嘛。“有五隻小鳥,打死了一隻,獵人身邊自然是這死掉的一隻,其餘的四隻當然是逃跑了。”

這種題目幼兒園的小朋友也回答得上來的題吧!

“不錯,再來一道。什麼線看得著,抓不著?”

“天啊!太子哥哥,你出的題目都好簡單啊。肯定是光線了。”趙銘玥徹底的服氣了這太子了,他當自個兒是三歲小孩啊?淨出些這種低智商的小兒科題目。

“你是初學者嘛,此前一直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嘛。”趙靖煜聽到她的抱怨,煞有介事的道。

“好,妹妹不與做哥哥的爭論。”趙銘玥眼珠子一轉,“等回頭我也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了,我定要考上一考太子哥哥。”

她的眼眸泛著紫色的光澤,眼波流轉間,趙靖煜的心居然就猛地一顫。

“煜兒,太子哥哥教你撫琴可好?有興趣嗎?”趙靖煜看到書房一角的角櫃上麵置著的琴架,琴架上麵有一把七弦古琴。

他身後的小太監聽言,連忙手急眼快的將那架琴抱起來,

擱在趙靖煜的麵前,“太子殿下。奴才把琴給你抱過來了。”

“這是母後珍藏的璃朝琴。這麼多年了,母後一直愛惜有佳。”趙靖煜輕撥琴弦,琴音錚錚,清脆悅耳。“我的琴藝是母後親手教授的,她說音樂能夠陶冶一個人的情操與品德,所以執意讓我學琴,父皇是不大樂意的。說男兒應當征戰沙場,誌在四方,不能太過柔軟。你也做太子哥哥的小徒弟好不好?我這琴藝不外傳的,隻傳你一人。”

趙靖煜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看一看趙銘玥端坐琴前撫琴的模樣,應該是怎樣一種姿態呢?這種欲望折磨得他心中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小貓伸出尖利的爪子在撓一般,撓得心癢難耐。

“太子哥哥,你別吹牛,誰知道你的琴藝是否真如你所說,有那麼高超呢?是不是啊,賀大人?”趙銘玥看著那把古琴,琴身是暗紅色的,散發著淡淡的木香,琴弦閃亮閃亮的。應該是一把絕世好琴,雖然她並不懂這玩意,向來這種優雅的東西,都與她絕緣。小時候也被迫練習過幾年鋼琴,會彈那麼幾首曲子,但是還是難登大雅之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