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棲月在辦公室臥室睡得正香,林岫進來了也沒發現。
“顧棲月啊顧棲月,你知不知道我哥是什麼人,他納悶狠心一個人,你跟著他不會幸福,你知不知道。”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顧棲月的臉頰,光滑的皮膚挑動著林岫的心。“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我們以這種身份再次會麵,顧棲月。”
顧棲月像是被林岫的手指弄醒,林岫見狀趕忙走開,顧棲月隻聽到一聲輕輕地關門聲。
顧棲月揉著朦朧的眼,像是做了個夢,夢到了林彥峯拉著她的手,笑嘻嘻的把她甩向深淵中,嚇得顧棲月頭上冒冷汗。
醒來時黑漆漆的房間,讓顧棲月不知現在是幾點,走出臥室,聽到暴雨的聲音,還時不時摻雜著打雷的聲音,辦公室偶爾被雷聲照的透亮,這個辦公室太高了,似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除了雨聲聽不到別的聲音。
顧棲月看著時間已經是半夜,應該是沒有人找她,便回到臥室關上門又睡了起來。
迷迷糊糊之時,顧棲月覺得旁邊來了個酒氣很重的人,那個人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顧棲月汗毛倒豎,將身上的人推開,聽到咚的一聲,應當是摔在了地上,鼓棲月看準機會跑進辦公室打開辦公室的燈,開燈的那一刻,顧棲月才發現躺在床上的人是林彥峯,鬆了一口氣。
這是顧棲月第二次看到林彥峯爛醉如泥,將林彥峯沉重的身體搬到床上,為他脫了鞋脫了衣服,將林彥峯脫了個精光,林彥峯神才能真好,寬肩窄腰,大腿修長,還是會讓顧棲月臉上一紅,但他們結婚那麼久,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
顧棲月轉身想在衣櫃裏給林彥峯拿件睡衣換上,突然被林彥峯從背後抱住,男子的體溫將顧棲月環抱,沉重的呼吸聲在顧棲月耳邊,帶著濃重的酒精味入侵顧棲月的鼻腔。
顧棲月被林彥峯束縛的不能動彈,掙紮了幾下被抱得更緊。不知為何身後的男人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將顧棲月打橫抱起,扔在床上,柔軟的床承接了顧棲月的體重,還將顧棲月彈了幾下。
緊接著,林彥峯將身子完全壓在顧棲月的身上,瘋狂的吻了起來。顧棲月剛從宿醉中清醒過來,又被帶著酒精味的林彥峯擁吻著,酒精味熏得顧棲月想吐。
但顧棲月力氣太小,林彥峯作為成年男性將顧棲月輕而易舉的箍在懷中動彈不得。顧棲月不斷掙紮,誰知越掙紮;林彥峯越用勁,壓縮著顧棲月的胸腔,將顧棲月的臉憋得通紅。
再不推開林彥峯自己可能要憋死的時候,顧棲月使出大力氣,將林彥峯從身上推開,掙脫他的懷抱。
林彥峯抬頭看著顧棲月的臉說:“時晏,我真的好後悔,你別推開我。”顧棲月聽到這句話如同跌入冰窖,果然林彥峯愛的人是魏時晏,自己的猜測果然不錯。
林彥峯又將顧棲月抱在懷中,這次不像上次那麼緊,而是非常輕柔地在顧棲月的嘴上落下一吻,輕柔地充滿溫柔的吻著眼前的“魏時晏”。
這種行為讓顧棲月覺得屈辱,心髒像被撕碎一樣,商業聯姻就是商業聯誼,林彥峯對她好也是在智力的層麵要對妻子好,讓他不至於被娛樂記者的筆杆子寫的一無是處。
林彥峯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摸著顧棲月的敏感,讓顧棲月覺得更加屈辱,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出,不斷掙紮,但掙紮毫無用處。
林彥峯軟硬兼施,快天明時才睡過去,顧棲月睜著眼睛,眼睛無神空洞,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身上滿是淤青,胸口的吻痕像是刺下的屈辱烙印,顧棲月想動一動,但她在抵抗林彥峯時用盡了力氣,不得不承受了這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