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珂被秦折玉一口咬在肩膀上,疼的顫了顫,“你屬狗的?”
秦折玉不肯鬆口,直到嘴裏嚐到一點血腥味才罷休,“去浴室。”
他抱著人就要起身往浴室走,“把你身上的酒味洗幹淨。”
楚珂一把將人拽回來,“抽什麼風?”
秦折玉逐漸安靜下來。
他試探著將人扣在自己懷裏,聲音沉悶,“你就不能......隻有我一個嗎?”
楚珂“......我也沒說我還有別人啊。”
秦折玉死活不信,聲音蒙上一層鼻音,“你剛剛還不是這麼說的。”
楚珂有些頭疼,“不是你問我為什麼要碰你?”
秦折玉一噎。
“行了,”楚珂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偷偷過來,你的助手知道嗎?”
秦折玉把臉埋進她的頸窩,“他能看到這具身體的定位。”
楚珂鬆了口氣,“別胡鬧了,明天還要趕路,我送你回去?”
秦折玉不肯鬆手。
“明天早上,再讓我回去不行嗎?”他蹭了蹭楚珂的側臉,聲音沉悶,“想在你身邊。”
楚珂又看到了他鎖骨上變色的瘀痕。
是先前在樹林裏......
她沉默下來。
看著男人漆黑烏亮的那對山羊角上一滴一滴落下去的水滴,楚珂還在思考男人人格分裂的程度。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細細密密落下,帶著水霧翻飛,很快,大半浴室都被白色的水汽覆蓋。
秦折玉這兩個人格是知道對方的存在的,但對彼此的態度......截然相反。
懵懂的這一半似乎隻有一些對情愛的占有欲。
她又想到在樹林裏時那一半對他的嗤之以鼻。
難道還有主副之分?
楚珂有些頭疼。
但不管怎麼樣,兩麵完全是相互排斥的狀態。
明明他們對自己都是秦折玉的事實也很清楚。
一開始在酒店裏隻麵對懵懂的這一半就夠抓狂的了,現在還有一半......等另一半重新拿回控製權估計也不會消停。
楚珂越想越心累。
這病能不能治?
大腦裏搜索了一圈她認知裏和醫學有關的權威......結果又蹦出來了秦折玉的資料。
楚珂抬手抹了把臉。
好家夥,這人本來就是學醫的。
雖然研究方向好像跟常規醫學有些出入。
胡思亂想了一堆有的沒的,身前的男人有些不滿她的分神,“你在想什麼?”
楚珂耳邊的細細密密的水聲和男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終於回過神來,“沒什麼......”
秦折玉濕透的頭發已經被撩到後麵,整張臉毫無保留露了出來,不再像白天一樣陰鷙。
“又騙我,”他眉頭微蹙,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濃重,“還在想另一半的事情?”
他腰後那根纖細的尾巴又一次纏了上來,緊緊箍著她的腰貼向他,“現在是我和你在一起......”
共浴在水幕之下觸碰的皮膚,觸感是前所未有的驚喜。
秦折玉眼中愛欲更盛,聲音不自覺壓低了一些,“所以,別分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