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部暫時將熱度控製了下來,”白熠推門而進秦折玉的辦公室,“我們現在要不要回應輿論?”

傅沉和沈韻芝的人昨天趁熱打鐵將秦折玉和被圈禁的秦宴和架上了熱搜,逼秦折玉給外界一個交代。

隻要他敢出現,不論他如何回應,等待秦折玉的都是親生父親秦元峰這步棋。

不管秦折玉說什麼,最後都會被他的親生父親打臉。

秦折玉揉了揉額角。

這幾天為了公關的事情連軸轉幾天,他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

“按公關部的方案吧,”秦折玉從自己桌子上拿出一份文件,“如今我的資產隻剝離出來不到一半……剩下的項目受秦家牽製,還不能跟他們撕破臉。”

“楚珂呢?沒被我這些……影響到她吧?”他到底還是不放心楚珂。

白熠剛想說什麼,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秦總,”他睜大了眼睛,放下手機,“楚小姐……已經快一天一夜沒回出租屋了。”

秦折玉蹭的一下子從辦公桌前起身,額角一突一突的漲疼,“什麼?”

白熠立刻聯係下屬,“您先別急……我馬上讓人去查。”

……

楚珂和林齊被困在密室,已經快長蘑菇了。

林齊的狀態又虛弱了一點。

“和軀體的鏈接越來越微弱了……”林齊的聲音越來越無力,“你怎麼樣?”

楚珂抬頭看了眼頭頂黑洞洞的通道。

“節省一點體力吧。”她搖搖頭,“我在想他們費盡心機把我們關進這裏,到底是想做什麼?”

如果是想把他們打包弄回末世,那為什麼不馬上動手?

楚珂看了眼靠在沙發上虛弱的男人。

“把咱們困這兒到底是想幹嘛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我有一個猜測,”林齊現在說話都是困難,說幾個字就要休息很久,“秦元峰可能想用你威脅秦折玉。”

楚珂看了他一眼,沒接茬。

隻是心裏突突的慌亂。

秦折玉現在已經被傅沉捅出來的輿論熱度架了上去,如果秦元峰再打算趁亂用她給秦折玉補刀……

楚珂盤腿坐在地板上,垂下眼睛。

不能繼續被困在這裏。

不管是為了他們自己還是秦折玉……

“你同事還不能聯係上嗎?”楚珂問。

“他現在被關禁閉,沒法入世幫我們。”林齊搖搖頭。

楚珂沉默一會兒,又沉聲開口,“不能入世,但應該可以看到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吧?”

……

“秦總,”白熠收到消息,立刻去見秦折玉,“秦老先生……說您想找的人在他那裏。”

秦折玉按著桌麵的手倏地用力,“他想要什麼?”

白熠神色難看,“想讓您單獨去老宅詳談,另外,他說老宅的守衛也要撤去。”

秦折玉沉默下來。

過了許久,他才起身,“備車,我們馬上過去。”

秦折玉穿過大門,踏過層層疊疊的前院,直奔大廳。

主樓厚重的大門被保鏢推開,秦折玉逆光站在大廳前,向已經等在沙發上的男人冷聲開口,“秦元峰,我的人在哪兒?”

秦元峰手上的串珠一動。

“不論如何我也是你父親,”他慢條斯理轉過身來,“直呼其名,這是你對父親應該有的態度麼?”

秦折玉抬了抬手,門外的保鏢立刻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