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營寨,張任立即把心腹都派了出去,上下打量了秦宓幾眼。
“吧,你這麼晚來見我究竟有什麼事?”
他也看出秦宓有事情想跟自己。
不過他對這些酸儒也沒有什麼好感。
張將軍!
秦宓忽然抱了抱拳,笑道:“要見你的是老朽,老朽也不過是穿個針引個線而已。”
著拍了拍手。
他身後的一個仆人走了出來,揭開鬥篷,露出了一張清麗的臉蛋,正是蔡瑜。
你……
見到蔡瑜,張任皺了皺眉。
對於這個麵孔,他還是很陌生的。
“你究竟是誰,見我有何目的?若是赤霄的事情,就不必了,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不殺你,趕快走吧!”
他以為是赤霄派人前來服自己。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背叛益州的。
“張將軍果然是忠臣!可惜劉璋不能用。”
蔡瑜笑吟吟的道。
住口!
張任臉色一沉,冷冷道:“我張任不殺女人,所以才饒你一命,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他雖然不殺女人,但也是有限度的。
若是這個女人不識好歹,他也不介意落下一個惡名。
“張將軍,你已經大禍臨頭了!劉璋以你幾次三番無視他的命令,已經派遣使者前來捉拿你會成都了。”
蔡瑜忽然拋出了重磅炸彈。
什麼?
聽到這裏,張任忍不住有些大驚失色。
自己之所以要敷衍劉璋的命令,那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啊。
難不成劉璋就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不可能!”
張任搖了搖頭,堅定道:“就算是主公不理解,黃公衡也知道我的意思,他一定會為我爭辯的。”
張任這輩子信任的人不多,黃權算是一個。
二人一內一外遙相呼應,這才撐起了益州的地。
劉璋對自己動手,黃權一定不會坐視的。
“張將軍你有所不知,黃公衡今被劉將軍打了三十軍棍,已經昏迷不醒了。”
一旁的秦宓插了一句嘴。
啊!
聽到這裏,張任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主公打了黃公衡?”
他反問了一句,聲音有些發顫。
劉巴、黃權、張任是劉焉去世前留下的三個顧命大臣,也是新主公的劉璋的依仗。
這些年劉璋對張任日漸厭惡,也漸漸疏遠,若非這次西涼人來襲,他也不會啟用自己。
為了大局,張任兩次敷衍了劉璋的命令,受到劉璋的猜忌也是正常的。
但是黃權不同,他和劉巴可是劉璋左膀右臂。
如今劉璋對黃權開刀,那隻能證明一個問題,他的確想把自己置於死地了。
嗬嗬!
蔡瑜淡淡一笑,道:“張將軍,你對劉璋忠心耿耿。但是劉璋卻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唯恐你功高蓋主,想方設法的要除掉你。可憐你張任一心為公,卻好落到這個了下場。當真是不值啊!”
張任不話了。
他心中也十分的鬱悶。
自己忠心耿耿,劉璋為什麼就容不下自己呢?
這……
張任登時有些茫然了。
沒有黃權為自己分辨,自己去了成都恐怕是死路一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