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策馬向前，指著前方道。
……
很快，殘兵敗將就逃回了大部隊，並將前鋒戰敗卑來戰死的消息告訴了羌渠汗！
什麼？
聽到了這個消息，羌渠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五千精銳弓騎居然被漢人三千騎兵打的丟盔棄甲，連他的心腹愛將卑來也被生擒了。
這怎麼可能？
羌渠汗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相信。
他在位有些年歲了，對邊界漢軍的實力十分了解。
他們絕對不是匈奴弓騎的對手。
正常情況下，同等數目的汗騎根本擋不住匈奴騎兵的騎射。
一名逃回了的匈奴士卒哭喪著臉。
“漢人們有妖法，一個金甲銀錘的大將站在陣前，大錘所指之處不是著火就是打雷。我們根本就擋不住。”
胡八道！
羌渠憤怒的一拍胡凳。
“哪有那樣的人？”
千真萬確！
另一名士卒臉色慘白。
“這可是我們親眼所見！那個人似乎是漢人的神，就跟我們的神，地神太陽神，月神一樣。”
這些人已經被趙大錘的裝模作樣給嚇怕了。
很多人就是這樣，把超出自己認知的東西強加在鬼神的身上。
羌渠汗臉色一黑。
狗屁的神！
聰明人則喜歡自己掌控命運。
庸人將命運寄托在鬼神的身上。
能成為大汗羌渠自然是個聰明人，他從來就不信有什麼鬼神？
他的汗位是奪來的，生平最相信的就是實力。
實力才是一切。
鬼神？
邊去吧！
什麼神，地神，月神的，那都是些騙傻子的東西，反正羌渠是不信的。
作為聰明人出身的羌渠一聽就知道是漢人在裝神弄鬼。
雖然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秘密武器，但一定不是什麼所謂的神。
看到手下們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羌渠汗想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起？
地鬼神是匈奴人的信仰，為了統治的穩固，匈奴人的高層都刻意的加強信仰。
信仰可以穩固階層，可以穩固他們的統治。
所以羌渠汗會不遺餘力的去推廣這個信仰。
雖然他本人也是不信的，但也的裝裝樣子，祭祀的時候表現的虔誠一點，順便在給自己的出生來曆成長什麼的添點神秘的料。
但是他卻不能鬼神是不存在的。
一旦他這麼了，匈奴人的信仰就會崩塌，整個部落也會陷入混亂之中。
“草原之神，才是最大的神。漢人的神都是些邪魔，不用害怕，神會眷顧我們的。”
羌渠汗安慰了手下們幾句。
這些人已經被漢軍嚇怕了，他這個大汗要做的就是盡快的讓他們安定下來，消除漢人的恐怖影響。
就在這時，又一波敗兵回來了。
他們正是郭嘉放走的那一批。
見識到郭嘉吃人的惡行之後，這些人就沒命的逃走，原本以他們的腳力是不可能這麼快趕回來的，隻是半路上遇到了一個斥候隊，這才被救了回來。
同時他們也帶回來了另一個消息。
大都尉卑來，被凶神惡煞的漢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