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喬安雪知道了木尚秦來看喬染的事情,於是回家裏大鬧剛進門的時候就哭哭啼啼的。
“真實的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居然還這麼的念念不忘,難不成一定!”看到這個樣子也忍受不住了。
鬱邡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並且這件事情一定要說明白,估計家裏人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明明是未婚先孕,木尚秦卻對他念念不忘核,好像著迷一般的,他到底用了什麼吸魂術?”鬱邡隻能在這裏不停的詆毀,因為他比不過喬染,而且他知道應該不是喬染主動的,每一次他看到的都是木尚秦巴巴的上趕著去。
所以要這麼想半個鍾就祝福,一定要讓喬染抬不起頭來,才能出了他心裏這口惡氣,這一切都沒有那麼的簡單。如果想息事寧人的話,除非過來跟自己賠禮道歉,或者是木尚秦再也不跟喬染來往,喬安雪知道這一切是不可能的。
難聽的話語一波接著一波,大家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但是他越說越過分,恨不得天下人皆知這件事情原本因為鬱邡的原因,所以沒有人議論這件事兒。
“你們都聽不懂我的意思嗎?難道覺得這樣就很好看,還是說被別人知道以後你們臉上有光??”看到自己的家人也在那裏默默的不說話,所以喬安雪特別的生氣,認為自己這一趟不能白來,一定要把最難聽的話都說出來。
讓大家都知道喬染到底是個什麼人,不能被表麵現象給欺騙了。想了想這些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甚至把以前的談戀愛也說得曖昧不堪。
“你想想他們做的事情哪一次不都是去那裏……”故意拖延了一會兒,好像把這件事情說的特別的不堪。
並且鬱邡也想好了,如果這次自己回來說沒有用的話,那就鬧到家族裏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樣子看喬染還有什麼臉麵。喬安雪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他本身就不希望看到喬染好,隻要喬染最後垮掉了,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我倒要看看等喬染孩子生下來以後久了,還會不會這個樣子沒完沒了的往他那裏跑,當我是死了嗎?”或許說著說著鬱邡就更加生氣了,想想這前後的事情不僅覺得是喬染過分,木尚秦更加過分。
但是他有什麼權利在這裏念叨一切,都是你情我願,而且喬染也沒有主動找過木尚秦,他見到了幾次也都被木尚秦訓斥了。好不容易算是把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喬安雪越想越生氣,幹脆就直接離開了家裏的人,也沒有幾個在意她的。
並且也不論他怎麼說,似乎他們對這件事情都不是特別的感興趣,更讓鬱邡不明白的是什麼時候家裏人這麼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