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朝著那隻鳥類咒靈伸出了手,開始剝脫它身上的負麵能量(咒力)。
“嗯……”永夜看著把目光移向這邊的咒靈陷入了沉思。
“蛙趣!快跑啊,墮天!”平將拓看著那隻巨大的咒靈血紅的眼球看向這邊,感覺魂都要嚇出來了!
“跑什麼?永夜不是在吸收它的咒力了嗎?”墮天看著已經跑出一百米的平將拓,疑惑極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一時半會吸收不了這麼多……”永夜偏頭看向墮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你不早說?!!!”墮天棕色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連忙也衝了出去。
“弟弟!白芋!白芋熟了!”巨大的鳥形咒靈就像個複讀機一般,不斷地用嘶啞的聲音咆哮著這幾個字眼。
永夜再一眨眼間,巨大的紅色鳥喙就穿過了她,帶著濃鬱的血腥氣,振翅飛了起來。
永夜當然沒事,就這咒靈想碰到她再練練吧,滿打滿算這咒靈可能才是個準一級,怎麼說也得到特級以上的咒靈那種程度的負麵能量才有資格碰到她的神魂。
永夜遠遠地吊在咒靈身後,不斷地吸取它的咒力。
咒靈則在天上四處遊蕩,好像在尋找獵物。
“白芋!白芋!白芋熟了,吃!”咒靈發現了下麵跑的飛快的平將拓,猩紅的鳥喙直衝下去,好像要刺穿他的腦袋,讓他加入“腦袋湯”大家庭。
“救命!”平將拓招出玉犬,玉犬叼著他的領子飛快地在林子裏穿梭。
墮天暗罵了他一句廢物,也躲避著咒靈的視線。
“逃有什麼用,祓除它啊,你不是咒術師嗎?”墮天眼裏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
“你瞎說什麼胡話啊,我是陰陽師啊!”平將拓不滿地撲騰著四肢,但又不敢太大動作,生怕叼不住他。
“那你倒是用靈力啊!”
“我要是能用我還會混成今天這樣嗎!”
“嘖。”
“好了,別吵了,你的影子空間裏不是還有其他式神嗎,你為什麼不召喚啊?”永夜這個時候也來到了這一大一小的掐架現場,疑惑地問。
“我……不會。”平將拓笑的有些牽強,其實不是他不會,隻是他不想,他使用咒力召喚出玉犬已經是他的心理極限了。
他,真的不想成為咒術師。
即使他,是個廢物。
“我來,讓我試試!”墮天眯著眼睛,也沒管平將拓的錯愕,而是認真地對永夜說道。
“你現在還太弱,除了身體素質以外沒有任何亮點。”永夜掃視了墮天一眼,中肯地做出了如此評價。
“越是絕境之中,我的本性就越發暴露,我的能力才會更上一層樓,不抱著必死的心,我如何才能成長。”墮天注視著永夜,認真且嚴肅。
“好。”
無人可以幹涉開始羽化的人。
“我會持續吸收它的咒力,它也會逐漸衰弱,你撐住就行了。”永夜拍拍墮天的腦袋。
墮天這次抓住了永夜的手,實實在在地用他自己的咒力抓了永夜的手。
永夜瞪大了眼。
但還沒等她說什麼,墮天就躥了出去。
“我會殺了它的。”
“我不承認我的弱小。”
……
“恭喜……墮天,你已經超越了我了。”平將拓跪坐在包的和個粽子一樣的墮天身前,有些感慨地說。
“唔唔唔唔!”墮天的嘴此刻也被紗布給纏上了,隻能費力地衝著平將拓做了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
“哎呀~我知道的,墮天小鬼,你一定是在誇我厲害吧,哈哈哈哈哈——”平將拓笑的很猖狂。
旁邊的永夜一臉無語。
“哎呀,你們一家三口的感情真不錯啊~”一個老婆婆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水走了過來。
墮天聽著這句話,已經快要心死了!
平將拓聽著這句話已經快要嚇死了!
“誰和他們是一家三口啊?!”三人異口同聲(墮天用唔唔唔回答的)。
老婆婆愣住了,然後笑著把藥遞給了永夜,永夜皺著眉看了一眼,然後飛速地塞給了平將拓。